这张脸看起来比较年轻大概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但是根据这张脸给出大部分记忆，从零乌河可以判断，这张脸被偷走的时候，脸的主人大概三十五岁左右。
“这是偷脸怪的一个收藏。”
“在那个时代，人类只是寻常野兽当中的一只。与其他的兽类没有任何不同。”
“而这种情况直到人类慢慢崛起，这才有了改变。”
对此，降世伍合也是颔首回应道：
“不过虽然人类当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分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天赋，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工作，组成不同的人生。”
“而且根据我的直觉，这玩意还不只是御血术，对人其他的体液，甚至是植物的汁液也有用吧。”
“这是？”
“这有不少还拉着我上下打量，怀疑我是不是哪个神明伪装的，或者和降世神通一样上人和神的集合体。”
“他们逐渐衍生出各种各样的分工，衍生出各种各样的阶级，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天赋，每一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
“嗯，这么说的话，这家伙，可真该死啊……”
“最开始的时候这家伙还算是比较克制，等待人死之后才出手，但是和绝大多数的物种不同，人类的生活范围十分的广。”
听降世伍合讲到这里，从零乌河背的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打断道：
“啊，你这不对啊。”
“毕竟即便是其他的御灵师和神明对他有防备，也比等待一个个的个体走向死亡来的容易的多。”
“这个我正要解释。”
如果只有这些的话，从零乌河倒也不至于那般的惊讶。毕竟抽取他人的记忆什么的，他也不是没有干过。
“相由心生在这里并不是假的，偷脸怪这里脸代表着一个人灵魂和心的一部分。”
“只不过中途被我发现了，这是偷走了脸，并没有来得及给我换上新的。”
“没错这家伙的确足够招人恨，我想在偌大的灵界当中找到这家伙也属实是困难。”
“我在封印偷脸怪的时候，不少神明还有曾经来到灵界的御灵师都在那里看着，一个个都啧啧称奇。”
“脸被换走之后，心和灵魂大打折扣，他的光环自然也就离之而去。已学会的东西自然不会丢失，但是再创新的能力自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顿时，肤色之上是异色也是直接消失无踪。
“偷脸怪的作案频率逐渐降低，这家伙的名头也是逐渐消失在了历史之中。只有少数地方故事还有这家伙的名声流传。”
闻言，从零乌河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的面孔似乎从来都不重样，他们做的追求似乎不只是像其他事物那般粗浅的活着。”
“找到一种新的动物，就是将其中的一个有代表性的脸偷走，放入自己的收藏之中。”
柔软的脸皮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硬化成面具，直接便是被降世伍合盖在了脸上。
“名声传开之后，偷脸怪也就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出没在各个神灵庇佑的领地，随意偷取他人的脸。”
“对于这群超出祂过去对一切物种认知的种族发展，偷脸怪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对于从零乌河的质疑，降世伍合微微一笑，然后便是抬起右手，在空气中捏了捏，然后一张“平均脸”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换脸怪虽然可以偷走野兽的脸，但是野兽大多数都千篇一律，无论是脸还是记忆，亦或者是天赋。”
“他开始乐此不疲的收集各种各样的人的脸，从而感受各种各样的“不同”。”
“这种把名人赶尽杀绝的态度，都赶得上隔壁三体了，这种骚操作，你跟我说每一任降世神通都追杀祂怕是也不稀奇吧。”
“自那之后，他也再没有其他任何的成就，最后郁郁而终。”
“但是与人不同，神灵是从来都不缺乏时间的。只要人类不灭绝，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偷脸怪对于人类的兴趣只会越来越高，因此他并不着急。”
“就像是无数异世界番，初看的时候的确眼前一亮，但是如果大量千篇一律的内容属实让人不喜。”
“这个偷脸怪也属实是神明之中是一朵奇葩。”
“直到祂偷走了一任降世神通妻子的脸，被一任降世神通追杀了几十年，这才重新名扬四海。”
<div class="contentadv"> “后来偷脸怪精准采集的目标基本上都是那些在历史上闯出赫赫声名之人。”
而看着自己手心之上那拇指大小的血珠，从零乌河将自己的视线看向了前方的降世伍合，对着他摆出了一个揽雀尾的动作。
“而神明的脸这家伙也偷不走，所以在那个时期祂基本上都是在浑浑噩噩之中，四处在世界上溜达，当一个平平无奇的物种百科全书。”
“偷脸怪这家伙的操作很骚，因为这名人基本上一个个名扬四海，并没有什么太高的探寻成本，加上这一类人的确少，所以给予了偷脸怪充足的时间。”
“这个偷脸怪就是听说了我能使用各种御术，疑似的降世神通，但又没有在我身上感受到降世神通的力量，于是便是想要换走我的脸。”
“于是这家伙一般会拿一张普通的脸捏成名人的样子，在偷走名人脸的同时，换上另外一个平庸之人的脸。”
下一瞬间，降世伍合的肤色顿时便是泛起一丝丝不正常的潮红，点点血液直接从起皮肤之下快速渗出。
顺着这张脸的习惯，从零乌河缓缓摆出了一个太极的姿势，最后原本喷洒在地面上的红色鲜血便是直接从地上窜起，缓缓在其手中聚拢成团。
听着从零乌河对于偷脸怪的不屑，降世伍合也是点了点头。
“但是在听到降世神通，人和神的结合这么一回事，我也是来了兴致。”
“在这么一群神明的口中，我得知了降世神通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