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眉头皱了皱,但是心里并不在意,张韩总会说出一些,看似与之有关,但是又琢磨不透的话,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毕竟,荆州和江东素来交战不休,本来就有仇怨,而此时许贡之事刚刚发生,若是荆州刺客趁此时机,嫁祸于许贡之手,其实也更合理。”
“我知道,”张韩乖巧的笑着点头,“这叫业仇。如果他阵亡了,也会有门客为他复仇。”
“刺杀时,就应当有此设想才是,一旦失败,反而可以借此事,嫁祸于荆州,让两家再斗,由此可以令孙策无暇北上来袭击我徐州、兖州之境地。”
“伯常,从许贡能在走后,还可留下死士为他刺杀孙策,便可知其能。”
张韩登时后仰,满脸惊讶和不可思议。
此时,杨彪想了想,道:“可将许贡收容到南临县居住,此地儒生名家颇多,足以令他安心在此,待丞相回来再行任用,这许贡家族不算庞大,但在吴郡已经多年,根深蒂固,颇有名望,只怕是他人逃走了,一旦有信传回去,照样能在吴郡呼风唤雨。最重要的是,他乃是许靖的好友。”
杨彪旋即向张韩介绍了他所知的一些,关于许贡的事迹。
您和谁学的?现在一开口就有点老毒士的味道了,我记得彪哥您以前是名流大儒,不善用阴谋诡计来着。
“嗯,有告知何通,我相信许贡应当会采纳此计,”张韩点点头,目露沉思之光,道:“当初他回去时,我料定能救下许贡,于是告知他可以此嫁祸。”
啧,什么业仇……
不要脸就不要脸了吧,可以忍他一手。
略过张韩的话,杨彪接着道:“早年,吴郡太守乃是盛宪,后来盛宪因病离任,许贡成为新一任吴郡太守。而时任吴郡都尉的是孙坚旧部、丹阳人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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