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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
“而且那叶轻悠还与她私谈，瑶儿的情绪也很不对劲儿，总像害怕被我发现什么似的。”
“什么事这么急？我稍后还约了人去听戏，你快点儿说。”
方子善撇他，“那叶轻瑶是不是被送回了叶家？”
陈郡王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他甩开老郡王妃就去问叶轻瑶的院中人，“伺候她的人呢？都出来！”
“可那位是燕国的……”
方子善听了个瞠目结舌，再看陈郡王好似看傻子一样！
“这么愚蠢的事，你居然也做得出？破绽百出，就恨不能摆在你的眼前，你居然如此愚蠢的放过了！”
方子善顿了下，“您是怕他舍不得郡王妃腹中孩儿？”
“你这到底在闹什么？是不是把郡王府闹翻了天，你才能消停啊！”老郡王妃本不在意这个儿媳妇，但今日就连洛宁王夫妇都来了，她才感觉到害怕了。
“没有，奴婢们不许进去……就连巧月姑娘和王妃的丫鬟也都在外守着，奴婢们更没资格了。”婆子连忙上前道。
“连他一起，不要留下任何缺口。”那人说话慢条斯理，语气很轻。
“还有巧月，巧月跟着郡王妃走了，不在……”
方子善冷哼的一声松开了他。
“晚间烧了叶府，走水起火死几个人……”
陈郡王却一筷子都未动，等候时间差不多，才掀开了两块木地板，钻入下方甬道。
“难道你还有时间确定她是不是告诉给叶轻悠？”方子善已经懒得多说，“我会找机会去试探一下，你先动手。”
“……原本我以为是她胡搅蛮缠，可现在一想有些不对劲儿。若单纯是为了回个娘家，宇文宴和他女人何必前来？”
哪怕他更喜欢儿子，但女儿也是骨肉，还不至于为个小妾大动干戈，一尸两命的。
叶家在忙忙碌碌，陈郡王也没闲着。
他举起茶壶汩汩的灌了好几口。
待他一走，方子善茶室的暗格中，悄悄地出来了一个人。
伙计送他去了常年固定的房间，而且还十分快速的上了酒菜。
这是他们一家子靠命争回来的，岂能因为一个女人丢了？
此时陈郡王已匆匆忙忙来到了一个小酒馆儿。
那人就坐了他的对面，轻敲两下桌案，方子善便恭恭敬敬地去倒茶。
难道真不在叶轻瑶这里？
“只是一个小妾而已，哪怕流产了，你找别人再生就是了，怎么还动手！我早就说过，她是陛下赐婚，这若闹到宫中，陛下一定不会放过的。”
“杀谁？”
“算了，他不进宫，还是我进宫请罪！”老郡王妃一直忐忑宇文宴临走时要“夺爵”的话。
“我怎会胡说？那姐俩的关系多僵，你不是不知道，若不是为了和离，怎能叶家老爷找上王府，那二人就上门来接？”老郡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你不如先进宫请罪，免得他们先去告状，咱们府上就被动了！”
土坡上方漆黑一片。
“其实那封信物的内容就是要灭口，断了燕无卿的后路。”
那人感叹一声，似是颇有惋惜，“谁让燕无卿失败了呢？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偏要争着做女帝。”
“这就是她的下场，早已命中注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