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的视线已经很差了，还是能够一眼认出你。”
“你从前对我有多好，这些就显得对我有多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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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九卿像个平静的疯子，唇角的笑好生美丽，“夫君，你说，是不是这样？”
温容拼命抑制着情绪，“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不要靠近我。”
烈九卿很清楚很明白，可就是太清楚太明白，心才会割裂。
“明明，我都已经听到了你的死讯，我怎么就不可把手呢？”
她压住他，束缚他的双手，慢慢拿出了一个药瓶，“听说你一直在找忘忧草，其实……我曾送给你过。”
“可惜了，你总会把我送你的东西藏在你的私库里，所以你错过了发现的机会。”
“我忘掉了你还是回来找你，这就是我的幸福吗？”
烈九卿打开瓶子，倒出了一枚药，“我想过很多种留下你的办法，打断你的腿废掉你然后关起来，其实你还是会逃。但是，让你失忆，对，你下摄魂术，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无法殉情而已。”
“你说，我反过来这样对你如何？”烈九卿轻笑，“既然你觉得我这样幸福，那换成你如何？”
烈九卿扣住他的下巴，逼他咽下去。
“温容啊，或许我也想要忘记你，这样才能找回自我。”
“我再也不会宠你了。”
烈九卿摸索着他的唇角，“从前我每一次纵容你，你都会得寸进尺，这是恐怕也是一样，但凡我对你有半点心软，付出代价的都会是我。”
烈九卿把眼泪咽了下去，“你，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