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耶律焱便抱着李娴韵进了主楼,边走边对随侍的侍女淡声说道:“不用跟着”
“是”
侍女们最是害怕她们这位高深莫测的可汗,自从可汗有了王后之后,脸上经常挂着笑意,但也只是王后在的时候才会这样,其他时候依旧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进的感觉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进了内室,一进去把门从里面给栓上了
耶律焱刚把门关上便吻住了李娴韵,边吻边脱她的衣服
猴急猴急的,脱衣服也没了章法
李娴韵比平时主动很多,见耶律焱急而生乱,便主动脱起衣服来,还主动扯他的衣衫
耶律焱又惊又喜,自然不再收着力,完全暴露出不羁的野性,野蛮又粗鲁
李娴韵很快便被他从繁琐的衣服上剥了出来,安置在床上
这些时日,李娴韵和耶律焱都歇在勤政殿的内室里,汗宫内室还都是大婚时的布置
大红的软垫衿被,大红的床帐和夹着金线的大红流苏
处处透着喜庆
耶律焱和李娴韵刚从勤政殿搬到汗宫那日,耶律焱便忍不住按着李娴韵弄了好几次
婚礼那种喜庆的感觉总是让人异常的兴奋
红色素来衬人的皮肤,李娴韵如阳春白雪般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下,白得晃人眼
耶律焱虎眸里的欲念更浓,迫不及待地欺身上来,手和嘴都不闲着
李娴韵也被他拱得热烘烘的,好在还残留一些理智,抬手去够床帘,想要遮住白日的天光
青天白日里做那样的事情,总是让人倍感羞耻,同时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李娴韵今日心情不佳,总想好好地放纵,好好地沉沦一番
所以她在肢体动作上也较平时放得开一些
若是在平时,李娴韵绝对做不出放浪形骸的动作
耶律焱见李娴韵分心,劲臂一挥,抬手便将床帘打落
大红的床帘扑簌簌落下来,遮住了床上的旖旎风光
可却遮不住男人和女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挡不住床榻的晃动和窗帘的摇摆
过了很久后,床榻才如海上风浪恢复平静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声音沙哑,女人的声音娇嫩得能滴下水来
不过也就只平静片刻,床榻上又开始喧嚣起来
耶律焱骤然离去的时候,李娴韵重重地趴在床上,可是那刚被碾过的快乐却仍在身上,让她不得不蜷缩着身子
耶律焱稍稍清理一下,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便看到李娴韵蜷缩着的一幕
李娴韵发现他进来,顿感羞涩,赶忙将绯红的小脸儿转到另外一边
耶律焱坐在床沿,抬手将她汗湿的发丝拢到一边,露出被汗水洗过了的小脸儿,肌肤凝滑娇软烧着他的手心
“看来为夫的技艺有了很大长进,竟然让娴儿这般喜欢”
李娴韵趴在枕上不看他,“我才不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