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傻眼了：“你……你怎么了？”
不会吧，自己的师父，竟然败给了陈凡。
“十年？”
陈凡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用不了这么久，不过二十年不见，紫阳真人，你的实力确实进步很大，但跟我师父比起来，你还差得远。”
“你……你师父？”
紫阳真人满脸狰狞：“你到底是谁？”
“紫阳真人正是贵人多忘事。”
陈凡缓缓走到紫阳真人面前：“仔细好好看看，你还有没有印象。”
紫阳真人仔细揣摩陈凡的轮廓，随即恍然大悟：“是，是你？你是王玄真的……”
他想起二十年前，他到一位世外高人那里虚心求教，而那位世外高人身边，跟着一个小徒弟。
当年的小徒弟，只有六岁。
他亲眼见到，那位六岁的小徒弟，展现出了强大的习武天赋。
他还揉着那位小徒弟的脑袋，说他将来肯定能成为绝世高人。
可他怎么都没预料到，自己在二十年后，竟然会死在那位小徒弟的手里。
陈凡似笑非笑：“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竟然……竟然是你。”
紫阳真人的神情，充满了懊悔。
如果他知道陈凡，就是当年的小徒弟，他绝对不敢出手。
“噗……”
紫阳真人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也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很快就断了气。
“师父！”
周明立刻跑到紫阳真人的尸体前，无论他怎么喊，紫阳真人都一动不动，死不瞑目。
“我师父他……他竟然死了？”
周明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师父是无敌的存在，可如今看来，并非那么回事。
他感觉，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