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在南区的晚上收拾好行李后想起来网咖里网费还有十五。八点多到网咖,十一点多出来,最后还剩三块没花完。
下机回学校路上莫名其妙冒出来counting star的小曲。哼着哼着觉得要比自己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哼地动听。我突然想起来今年春晚有这个节目,我突然想起来我高中元旦晚会和张枫浩合唱过这个。怎么春晚当时一点没想起来,春晚的时候没看到,怎么刚刷到有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想起来,现在才发现有这么回事。
那么高中那些人看春晚看到这里会不会忽然想起来我?
估计他们也不看春晚。
这是在南院待的最后一天晚上,今天早些时候宿管推门进来,我还在睡觉,光着膀子,着实吓我一跳。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10号。
“今天是几号?”
“九号。”
“那你是明天走对吧。”
“对对。”
“走的时候交钥匙啊。”
我斜着头连连说好,局促是一方面,另外还是特别困。这些天晚上睡得晚,两三点多有,三四点多也有。以前没这样过,到这里虽然谈不上愉快,但也不会特别糟糕,就是很平淡,人就泄气了。
我经常给博飞唬着说,我晚上几点几点睡,中午两三点醒。他表情夸张,已做出这种表情,我就得意起开。他一周单休,这周末中午一点多醒来,我看手机十二点多有他的消息,他说他追剧追的晚了,7点才睡,今天下午如果要叫他的话直接给他打电话。
我说“你还总说我作息不健康。”
“我在你面前简直像个新兵蛋子!”
宿管走后也不容易再入睡,好像这个时候睡觉的姿势怎么样都不自在。开门前做的梦,是查成绩,查到自己机器学习果然挂科,想着不知道怎么办。等到宿管开门,关门,过了一会后,还忧心忡忡,觉得挂科了真不好整。一大会后,大概是清醒了,坐起身来,才明白哦原来是梦里面的。
这时候门又打开了,我以为是宿管有什么事没交代清楚。一看,竟然是师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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