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有怀疑过，柳媚儿突然接近自己，和失忆前的自己有关。
“管她什么身份，有我和初霜在，谁还敢伤害小姐？我们两个打配合，再强大的敌人，还不是嘎嘎乱杀!”
初云转向角落里，安静得仿佛不存在的初霜，“是吧，初霜？”
初霜挑眉，凉悠悠地看向初云，声音低沉，“恩。”
初云以为她认可了自己的话，当即叉腰冷哼，“你总算承认，我和你一样厉害了。”
初霜也轻哼，低声道：“对，没错，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
初云：“……”
沈琉璃嘴角一抽。
果然，若论毒舌，谁也比不上初霜。
初云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咬牙切齿地盯着初霜。
估摸着，已经在心里将初霜切成了八大块。
沈琉璃嘴角噙笑，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初霜，道：“初霜，日后可能要麻烦你多盯着点，一旦柳媚儿有任何异动，都要及时告诉我。”
初霜点头，“恩。”
初云撇嘴不满道：“跟踪和暗杀我都很擅长，小姐为什么不让我去?”
沈琉璃白了她一眼：“我怕你会忍不住自己杀了她。”
初云冷哼一声道：“当然，要不是小姐阻止，我一定非得把她胳膊卸下来不可。”
沈琉璃挑眉，看她一副不满意的样子，失笑道：“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
初云眨巴眨巴眼睛，这才想起正事来，贴到沈琉璃身上去，兴奋地说道：
“小姐，你不知道今天，沈玉棠从太子府出来后，吐血晕倒了哦。”
沈琉璃再次挑眉，斜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只是让你派人在他必经的路上，让他听到外面新传的流言，你怕不是又偷偷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吧？”
“小姐，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初云大惊，神色激动地抓住沈琉璃的手。
沈琉璃嘴角一抽，干笑着抽出手：“倒也不必这样夸我。”
她并不想，做她肚子里的蛔虫。
初云嘿嘿笑了笑，声音雀跃地叙述道：“我本来只是单纯想看沈玉棠淋成落汤鸡的惨状，结果定睛一看，太子府前居然有一坨狗屎，我一下就乐了，就小施手段让沈玉棠摔了个狗吃屎。”
一想起沈玉棠满脸狗屎爬起来的样子，初云脸上就乐开了花：“小姐，你可没看到沈玉棠当时那个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初云一边说，还一边模仿沈玉棠狼狈爬起来的样子。
沈琉璃看着她手舞足蹈，脑海中沈玉棠被摔得满脸狗屎的画面，一下子就生动了起来。
沈琉璃心情大好，抿着唇笑了笑。
伸手拍了一下初云的肩膀，不吝夸赞道：“这件事干得真漂亮！为了奖励你，我决定今天就带你去聚贤居，吃你最爱的糟鹅掌。”
“小姐真好！”
初云贴在沈琉璃身上，脑袋蹭了蹭沈琉璃的胳膊。
“呜呜呜，人家最爱小姐了……”
初霜看着这一幕，嘴里低声吐槽了两句：
“幼稚！”
“真不正经。”
可那眼神中的羡慕和隐忍，还是出卖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呜呜呜，她也好想这样蹭蹭小姐啊。
小姐身子骨这么软，抱着应该很舒服吧。
同样有此渴望的，不只有初霜。
小院外面的墙头上，君北宸透过半开的窗户，羡慕地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