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们都过来!”张墨盯着那个,发出了一声惨叫,却诡异死去的人,其瞳孔猛然的收缩了一下的同时,便低声喝道。
张墨只是要刀门的人,集中在他的身边,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玄都观的人,和朱家的人,也聚集了过来,对于此,他皱了一下眉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就这种情况,张墨有些想不通,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因为他之前的那一刀,让他的地位,在在场的所有人中间,达到了哪种程度,就在场的所有人而言,就因为他能够斩出那一刀,他在别人心中的地位,早就飙升到了,超过在场的那些地仙老祖的程度。
张墨没有说什么,让玄都观和朱家的人,松了一口气,其实就这些人,他们都很难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只听到张墨的声音之后,会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所谓缓过劲儿来的他们,此刻才发现,原来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早就不由自主的把张墨当成了主心骨,这样的感觉,说起来很可笑,但是就他们这些人来说,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笑的出来,唯有等他们看到,其他人看向他们的目光之后,只是觉的有些尴尬罢了。
不过所谓的尴尬,随着他们的越来越靠近追云洞府,随着他们不断的深入,且局势的变化,早就不知从什么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跟在张墨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诡异的死去,而远离他们的队伍中,却不断的有人死去。
到了这种程度,哪怕是傻子,也能够瞧出端倪了,不用说,他们这些人,都是所谓的人精,如此因为这种情况,所有人看向张墨的目光,逐渐的变的不同起来,其中更藏着难以言语,难以描述的意味。
至于张墨,他对于别人的目光,且别人对他的态度如何,以及自身周边的氛围变化,一直都极为敏感,他是在场所有人之中,第一个发现这种不寻常的,只是有些想不通的他,一直都秘而不宣,且就算这种情况,到了就差挑明的程度的时候,他依旧闭口不言。
张墨对那些跟在他身后的人的欲言又止,一直都装作没有察觉,对于与他们不是一队的人,看向他们,严格的来说,看向他的目光,变的越来越复杂,也一直都是冷眼旁观,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而一直都在寻其根由,却不得其踪的张墨,也只能默不出声。
不是张墨心狠,不想帮那些人,而是他根本不清楚,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一些什么,会不会把他们这一行人,给逼上绝路,会不会把祸水引来,从而闹的一发不可收拾,当然有这样的心思的他,也不是迂腐,他终究不是人面兽心,真正做不到,对那一个个的人离奇死亡,而无动于衷,只不过比起那些人而言,他更在乎,与他一起的人的生死。
如此厄运没有加身之前,他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对于另外一些人,他也只能爱莫能助。
而在这种情况下,最高兴的人,当然就是分神追云老祖了,他开始的时候,只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担心张墨突然插手,所以挑选的人,都是与张墨不对付的那些势力之中的一些无足轻重之人下手,而看到张墨好像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且看起来,也不像正义感爆棚的人,他的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这第三道考验,根本就是杀人于无形,说起来,那些人死去的人,都死在了分神追云老祖的手里,可是严格的来说,其实是死在他们自己的手中,有句俗话“逢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他们的死,其根由只能从他们自己的身上找。
关于这种情况,其实也得到了证实,厄运加身之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死了,有些人只是受到了一些非人的折磨,最终还是活了了下来,他们的亏心事做的不多,也就是说,他们的道心足够坚韧,所以他们挺了过来,熬过了心魔的考验。
但是纵然他们知道了这种结果,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安心了,反而在知道了这种诡异的考验,是什么的时候,那些道心不稳的家伙们,甚至那些道心足够坚韧的人,其脸上都露出了骇然之情。
修道之人,最怕的莫过于道心的拷问,也因为这种原因,不再张墨他们这一行列的人,看向张墨他们的眼神,便愈发的变的炽热、羡慕、讨好与慎重,不过最终,也没有哪一位,祈求张墨,允许他们加入,而是在他们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后,看向张墨他们的目光,却愈发的变的敌视。
至于和张墨走在一起的那些人,刀门中人,看向张墨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变的愈发敬重甚至敬畏,当然也有浓郁到了极点的骄傲,而玄都观和朱家之人,看向张墨的目光,却是隐晦中,夹杂着难以明喻之情,当然玄都观和朱家,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更加坚定了,与张墨结为更加坚定的进退同盟的念头,却变的愈发强烈,而他们也下定了决心,如果能够活着走出这里,便会与他们的宗门家族建言,一定要与张墨更加深入的加强友好关系。
而除了刀门中人,等他们走完这段路以后,且一路走来,看到了那么多人,在被拷问道心的时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且更有不少人,因此丢了性命,他们对张墨的态度,便愈发的走向极端。
与张墨敌对,或者之前保守中立的人或者势力,把张墨视为了,莫大的威胁,每时每刻都想要,把张墨除之而后快,每时每刻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与张墨扯上什么关系,也不要得罪,如走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便要倾尽全力去除掉张墨,或者死在张墨的刀下,看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张墨给他们带来的感觉,其威胁程度,早就达到了,一种无法企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