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纱,薄薄的洒在崖边的礁石,浪潮拍岸,迸射浪花朵朵,褪去后,崖石上,一层层湿漉漉的苔藓。
    崖边的小窗,柳小丽双手撑着冰冷的铁窗,眼神痴痴凝望月色,似痛苦似茫然,良久,双肩轻微下沉。
    眉毛展开,跟柳条一样,嘴角缀着笑意。
    “姐。”
    韩桥双手搂着她的腰,下巴磕着肩膀,春风沉醉的晚上,韩桥很愧疚:“姐,今天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如果我安排妥当,不会有这种事的。”
    美利坚。
    出门不带保镖,太愚蠢了。
    “小桥,别自责了。”柳小丽依偎韩桥怀里,柔软的小手捉着,他好我也好的经典姿势,眉毛澹澹,贴心说:“这件事,不怪你的,你从没有来过美利坚。”
    “说起来,我在美利坚这么多年,都没有遇到过。”柳小丽脸色后怕:“还好,明天就去悉尼了。”
    “姐,你的苦难,都是我带来的。”
    成熟妇人的小手,暖烘烘的,跟暖手宝一样,韩桥很享受,征服的最高层次。
    不过如此。
    柳小丽身心,都被他烙印,说是他的形状,都不为过,韩狗略微得意:“姐,你现在真跟十八岁的小媳妇一样。”
    “瞎说,我年纪大了,怎么跟年轻丫头一样。”怀里的女人,脸颊坨红如醉,娇嗔:“你现在可得意了,小变态,不坏好心,就知道欺负我,令我难堪,现在你可开心了。”
    “姐喜不喜欢呢。”韩桥嘴角勾着笑,手指撩拨着柔水的碎发,评价说:“十八岁的小丫头,可比不上姐善解人意。”
    “小变态。”
    温情脉脉,褪去了身份的差距,女人和男人。
    荷尔蒙分泌,气息暧昧又温馨。
    柳小丽转过身。
    头搁在韩桥胸膛,手指扣弄着衣服,脸色纠结,沉默一会,闭上眼,解脱说:“小桥,经过这件事,很多事情,我都想开了。”
    “姐,你指的是什么呀?”
    韩桥知道柳小丽的意思,女人变心了,什么都可以抛弃,他羊装不解:“姐,你是想开的,还是被迫开的。”
    结果一样,过程不一样。
    小骚话,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柳小丽娇嗔:“小变态,明知故问。”
    怀里的女人,如熟透的水蜜桃,这时候,脸色羞红,罕见的女儿态,眼神羞媚,嗔怪说:“不知道就算了,净想羞辱我。”
    “柳阿姨,说嘛。”
    口是心非,叫柳阿姨的时候,身子都软了,韩桥乱叫:“柳阿姨,柳阿姨,茜茜她妈,孩子她妈。”
    “别提她,我说,我说。”柳小丽羞的要死,柳亦非是她的痛处,拍着韩桥胸膛:“你被枪指着的时候,我就想清楚了,那时候,只有你和我,其他旁人,都没有了。
    “我就想,如果你死了,与其受屈辱,我也不活了。”
    说着。
    柳小丽抬头,这时候,她眼神迷离:“小桥,姐谢谢你,那种时候,能舍命袒护我。”
    “袒护。”
    “我们的孩子。”
    “姐。”韩桥抚摸着光滑的美背,柳小丽挺寂寞,这是母庸置疑的。
    可惜。
    没有人能彻底征服她,陈晶飞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更别说。
    柳亦非,就是一道天然的天险。
    如果不是柳小丽怀孕,心思敏感,想要降服这匹烈马,可不简单。
    想着。
    韩桥志得意满,魏武挥鞭,豪气顿生:“姐,你是我的女人,怀着我的种,我不舍命相护,这命,又给谁呢!”
    扯谎不要紧。
    有人信就行,柳小丽相信了,脸色羞红,双眼含情脉脉,啐道:“说话这么粗鲁,什么种不种的,你想让女儿跟你一样。”
    哎哟。
    韩桥故作委屈,投鞭断江:“姐,我命都给你了,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月色朦胧。
    柳小丽轻薄的睡衣,韩桥跟小无赖一样,怀里撒泼打滚,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小变态,姐是看清楚了,从小缺母爱,一股子力气,净想着折腾姐。”
    轻咬唇办,双眼带笑:“想要姐说,姐偏不说。”
    “姐不说是吧。”韩桥脸色委屈:“姐就是不喜欢我,还怪我呢。”
    “我没有怪你。”
    “那你说。”
    “我就不说。”
    “姐,那你别怪我啊。”韩桥说着,瘙痒她的痒处,花枝乱颤,柳小丽止不住笑,红唇轻咬,眼神风情万种,嗔怪:“小坏蛋,是,是,我是你的女人,行了吧。”
    “谁是啊。”
    “姐都不说名字。”
    “你是谁,我又是谁啊。”
    “小桥,别羞辱我,我都认,好不好。”
    认个屁,韩桥胡搅蛮缠:“说嘛,说嘛,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其他人。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柳小丽无可奈何,脸色羞红,身子酥软,红唇轻咬,娇嗔:“我说,我说。”
    顿了一下。
    低若蚊虫,吞吞吐吐,难为情说:“柳……柳小丽是韩桥的女人。”
    爽。
    夏夜烦闷,韩桥透体舒畅,跟畅饮冰水一样。
    韩阿蛮没忍住,嚣张跋扈:“柳爱妃,甚得朕心,体贴入微,封柳答应。”
    “瞎扯。”
    柳小丽脸色羞红,眼底,柔情万种,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她脸色不自然,眉毛澹蹙:“小桥,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韩桥一口答应,拍着胸膛:“姐,别说一个要求,几百个我都答应。”
    “你可别骗我。”
    “茜茜她成年了,她有自己的人生,我有自己的生活。”柳小丽眼神抬着:“我们不管她,她不管我们,好不好?”
    “姐,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应,这个不行。”
    韩狗断然拒绝,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姐,茜茜是你的女儿,那就是我的女儿。”韩桥眼神真挚,故作心疼:“姐,我怎么忍心你为了我,和自己的女儿形同陌路。”
    “我怎么忍心,迩菲生下来,就没有姐姐。”
    韩桥眼神凝视,深情说:“姐,如果我早知道,你和茜茜会因为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一定会控制住我对姐的感情。”
    “可惜。”
    “没有如果。”
    “姐,你要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茜茜接受我的!”
    “小桥。”
    柳小丽心底纠结,韩桥跟她女儿一样大,她清楚柳亦非的性格。
    这件事。
    根本就不可能。
    她选择了韩桥,柳亦非,只能心底担心。
    “姐。”韩桥伸出手,覆盖住柳小丽的唇办,脸色郑重:“这件事,没有商量,姐选择了我,我就不会辜负姐。”
    “小桥。”
    柳小丽一颗心,揉碎成千万办,花言巧语的情话,她听多了。
    心底,却跟蜜饯一样甜,甜中,又透着苦涩。
    心里痴痴想:“茜茜那死丫头倔强的性子,这件事的难度,为难小桥了。”
    叹息说:“茜茜这丫头,真是的,你跟她一样大,却让我这么省心。”
    “只有省心吗?难道不省力。”韩桥咬着声音:“姐,今晚月色,很美呢。”
    ……………………
    “蕾姆,照顾好太太。”
    机场。
    最早的航班,目的是澳大利亚的悉尼,昨天的那种处境。
    太危险了。
    美利坚,不能住了,澳大利亚环境不错,悉尼是国际大都市。
    柳小丽安胎生育,都有保障。
    韩桥眼神瞧着座椅。
    扯着被子披上,手指划过柳小丽脸颊,韩桥脸色严肃:“蕾姆,一定要随时汇报,太太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收到。”蕾姆年纪小,却很敬业:“先生,你不跟我们走吗?”
    “我还有事。”韩桥没有解释,这两天,跟柳小丽挺开心的,微笑说:“蕾姆,你很不错,不过,不该问的,别问。”
    “先生。”
    小姑娘,吓得花容失色,雀斑的鼻梁两壁,紧张的张合,鞠躬:“都是我不好,请您原谅我。”
    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角斗场,欺负小丫头,韩桥有点心虚,咳嗽:“蕾姆,这个月奖金翻倍!”
    “对了。”
    说着。
    韩桥扯着支票,刷刷刷,几个数字:“这是委屈奖,好好工作,我看好你!”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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