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无动于衷，程锦没骨头似的依靠在他身上，轻柔道：“乖。”
然而手里的举动却没有丝毫马虎，强势的遏制住他的下巴，直接塞了进去。
肖钰狭长的瞳孔猛然紧缩，欲言又止，还是咽了下去，刺激浓烈的古怪味道遍布在喉咙处，让他身上的气息又阴沉了不少。
见状，程锦拍了拍手，大功告成，收摊。
就在她带着他们要出幻境的时候，肖钰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嘴里吐出了抹黑色的血迹，俊美的脸上蔓延出黑色的条纹，眼看着要突破血管。
小九吓了跳，目瞪口呆道：“爷，你下毒了。”
程锦：“.....”
她要是下毒了，早被雷劈了好不好。
旁边的老头连忙凑到跟前，刚要查看他什么情况的时候，肖钰猛地抬起眼帘，漆黑深邃的瞳孔中密密麻麻遍布着阴森，没等老头碰到他，就被他一掌打飞了。
老头飞出了几十米远，老脸满是欲哭无泪。
每次受到伤害的都是他，再这样来几次，还没出幻境，他就归西了。
肖钰轻颤着狭长的睫毛，像是在遏制着自己，程锦紧蹙着眉，连忙上前，刚要搀扶他的时候，直接被他推开，只听他阴冷的吐出道：
“滚。”
程锦险些摔倒，脸瞬间就黑了，这死变态竟然敢跟他这么说话，亏她还救他，万分不爽道：“你再给爷说一遍。”
他紧抿着唇，低垂着眼帘，遮挡着眸中神色，手里凝聚着渗人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