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平时的酒量也不算差，怎么今天醉得这么快？
是因为心情不好吗？
时间接近凌晨十二点半，薄南弦接到江唐的电话，牵起初窈的手起身告别。
“我们先走了。”
“好，奇娜喝多了，我就不送你们了。”裴山川起身道。
初窈不放心地看了裴奇娜一眼，叮嘱裴山川，“照顾好佩奇，她心情不太好。”
闻言，后者眸色微暗，点点头：“我知道。”
裴山川站在原处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转身看向趴在桌上，闷闷不乐的裴奇娜。
暖橘色的灯光落在她身上，莫名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奇娜。”他柔声喊着她的名字。
裴奇娜吸了吸鼻子，将脸颊埋在臂弯里。
“怎么了？”裴山川在她身边坐下，手掌轻轻落在她柔软的头发上。
这个举动显然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以往裴奇娜都会乖乖的任他摸头，可现在的反应却有点强烈。
她往旁边挪了挪，不愿被他触碰。
这个下意识的反应，让裴山川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他睫毛轻颤，手缓缓落下，眼底划过一丝受伤的神色。
他沉默了下来，周遭一片安静，如果不是没有听见脚步声，裴奇娜都快怀疑他已经走了。
许久，裴山川才再次开口：“奇娜，别太难过。”
“哥。”裴奇娜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水，抬起头，转过去看他，眼圈红红的，透着委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啊？”
裴山川看着她，内心无比心疼。
虽然不是他的错，但他还是轻哄道：“奇娜，抱歉，哥哥也没有办法。”
他没有办法，让初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