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有一天早上起来,封一就已经把早饭做好了,那时候封一多大来着,好像只到我腰的位置。
我眼神游移。
不心虚。
一点都不心虚。
我没逼迫封一下厨房,是他自愿的。
再说,我都把封一捡回家了,还给他起了个好听到爆的名字,封一进厨房,给我做点饭菜,是应该的。
对,就是这样。
一阵海风吹来,我舒展双臂伸一个痛快的懒腰,忽然,远处有人在拍婚纱照。
新娘一袭雪白婚纱,新郎一身纯白西装。
大海,夕阳,新人,很美好的风景。
我跟封一拍过婚纱照吗?
没有。
真的没有!
我从躺椅上蹭地坐起,我为什么没跟封一拍婚纱照?
好像,大概,也许……是我们没有办婚礼。
是谁提出不办婚礼的。
是我。
我缓缓躺回躺椅,不对,我是提出了不办婚礼,可又没说不拍婚纱照,我没说,封一就应该主动提出拍婚纱照。
可封一没提。
这是他的错!
就是他的错!
拳头硬了。
想爆锤封一狗头。
虽然知道我这逻辑很霸道,甚至可以称得上胡搅蛮缠,可想爆锤封一狗头不需要逻辑。
封一只能受着。
我手伸进口袋,摸出手机。
无数未接电话跟未读短信。
有封一的,也有鹿鸣的,在意料之中。
忽然封一电话进来。
我直接挂断。
封一电话又进来,我皱眉,直接挂断,再删除拉黑一条龙。
鹿鸣电话跟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