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通来电,笑问:“躺床上了吗?”
手机对面鹿鸣:“还没。”
我踢掉鞋子,躺回床上:“那你现在在干嘛?”
鹿鸣笑答:“我在玩一个游戏。”
游戏?我来了兴趣:“什么游戏?好玩的吗?”
“不是很好玩,”鹿鸣说,“因为我抽到了一个被妻子戴绿帽子的角色。”
我哽住。
“不过我已经躲在了那个勾音我妻子的男人家里,等他一回来,我就手起刀落,杀人埋尸。”
我皱眉,好血腥。
不过是虚拟的游戏,可以手起刀落,杀人埋尸。
我笑:“那你下手漂亮,给那男人一个痛快。”
鹿鸣点头:“我会的。”
很乖。
“他回来了,”手机鹿鸣匆匆道,“我不跟你说了。”
我们结束通话,我把手机放回床头桌子上,舒展双臂伸一个痛快的懒腰。
该睡觉了。
希望今晚不再做奇怪的梦。
像我一个人,却拥有十八个男朋友这样丧心病狂的梦,还是不要再做了。
不然做得多了,很可能会动摇我的三观。
我闭上眼睛,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蹭地从床上坐起。
睡不着。
我捞过床头桌子上的手机,给鹿鸣发消息:“埋完尸了吗?”
鹿鸣没回我。
我躺回枕头。
正在埋尸?
又或者,被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