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冥王大人也想到了,他怕我的身体会影响到你,所以他让我待在你的那个系统空间里,一旦你有事,立刻出来保护你!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那我就进你的空间里了。”
我点了点头,“好!”
地狱使者一挥手,身体变得透明,我的胸口一凉,随即恢复正常,地狱使者已经进去空间了吗?小腹一涨,我在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去卫生间,拖着受伤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去了卫生间。
就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直过了五天,第六天我们去了医院,可以拆线了。
到了医院,冽先生直接抱着我上了楼,其实我已经可以走了,只是冽先生一直坚持,要抱着我。
冽先生竟然直接抱着我,来到了精神科,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我是腿受伤了,需要拆线,怎么到这里来了,冽先生说走错地方了吧!
我刚想出声提醒,我们面前精神科的医生办公室的门竟然被打开了,出了两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是胖妇人和方不同,方不同神色倒是正常,脸色也好了很多,在也看不出,几天前那种苍白,阴冷的样子!
反而看起来像是有事的,却是胖妇人,一直以来胖妇人给我的印象都是,妆容精致,衣着得体。就算是在骂我,贬低我的时候,也是选在没人的时候,她是一个很注意别人看法的人,他们这样的家庭,自然要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只是今天的她,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衣服甚至还有了很多褶皱,头发也是乱糟糟,没化妆,面色苍白,有些发黄,看起来像老了十岁的样子。
我又仔细的打量方不同一眼,又仔细打量胖妇人一眼,心里很确定,肯定是胖妇人来看心理医生。
她怎么样,她身体如何,精神状况如何,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也一点也不关心。我只是很纳闷,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他们?
我们都没有说话,互相冷冷的看着对方,方不同更是冷眼看着我,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眼神的交流之后,他拉着胖妇人走了。
他们知道冽先生的厉害之处,自然不敢当着他的面对我不利,最好的做法就是离开。
有钱人可都是很迷信的,冽先生又是京城很有名的阴阳先生,他们也要收敛一下,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方不同,反而变得好了起来?恶鬼,没有在缠着他吗?
只是我现在,早已经与他分道扬镳,一刀两断,也不再想管他的事情。
王助理走向前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竟然是狐七。
“请进!”
王助理打开门,一直扶着,冽先生抱着我走了进去,狐七的办公室很居家,很干净,里面摆满了各种植物,一进来就闻到了最原始的清香味。
有一组白色的大沙发,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样子,狐七坐在办公桌后面,背对着窗户,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他拿着一支钢笔,手里拿着病历,认真的看着。
冽先生直接抱着我将我放到了沙发之上,冽先生回过头看着狐七,“胡医生,五天已过,请帮我们拆一下线。”
狐七没说话,看完一份病历之后,才抬起头摘下眼镜,看着冽先生冷冷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很忙吗?在这里,随便找一个小护士,她都会拆线?你不觉得来麻烦,如此忙碌的我,是一种罪过吗?”
冽先生一笑,让人如沐春风,我立刻移不开眼了,“好久不见你,我不是想你了吗?而且我只对你的医术放心。”
狐七冷嘲热讽的说道,“哦,我看想见我不是真的,对我的医术放心,倒是真的。”
冽先生立刻说道,“还有一个是真的,马上就要中午了,请你吃饭!”
听完冽先生这话之后,我满头黑线,冽先生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他说好久不见,想狐七的话,不就是骗人的客套话了吗?
狐七毫不犹豫的白了冽先生一眼,“我看你是没安好心!”
冽先生扁了扁嘴,委屈的看着狐七,“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那样的相信你,我的心难道你不知道吗?”
“咳咳……”
我真不是故意打断他们的,这么激情刺激的时刻,我是多么想再继续看下去,只是我被这突然的反转,惊到了,被口水呛到了!
狐七冷冷的看了冽先生一眼,大步向我走了过来,他在沙发后面拿过一个医药箱,是上次用的那一个。
他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自己坐在沙发上,拿出一副医用手套,淡淡的看了一眼,不紧不慢的戴上手套。
冽先生也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后,“胡医生,等一下,你帮何意看看,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胡医生瞟了我肚子一眼,不甚在意的说道,“难道她肚子里的,还真的是你的孩子?”
狐七的这句话真的是惊到我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他那天救我不就是相信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冽先生的吗?现在又抱着怀疑的态度,他是在试探我和冽先生,还是他早已看出了端倪?
我早就知道狐七的身份不普通,我甚至一度的认为,狐七应该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狐狸,不然他也不会管诗琴的事。
只是现在的他,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看不清,摸不到,猜不透,想不明,我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话中的意思。
冽先生点了点头,真诚的说道,“但是我的孩子了,这孩子一出生便要叫我父亲,我不是他爸爸,又是什么?”
我扯扯嘴角,冽先生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他并没有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但是他却说,孩子叫他父亲,叫他爸爸,这简直就是一语双关,冽先生不愧是有名的阴阳先生啊!
狐七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他已经戴好了手套,拿着一把医用剪刀正在消毒,他冷眼看着我的腿,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
“你的这条裤子不想要了是吗?”
我立刻会意,狐七要给我拆线,而伤口上在小腿上,我穿的是一条长裤,而我没有把裤子挽上去,狐七要帮我拆线,需要把裤子挽上去。但是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肯定不会帮我挽裤子,相反的他会直接把小腿上的裤子,直接剪坏了。
我有些冷汗,猜到了他的心思,我并没有觉得开心,相反的很无语。只不过狐七不同于常人,脾气古怪一些,也是正常。
我立刻把裤腿挽了上去,露出一条黑色的结痂,伤口的线早已经与皮肤长在一起,只有两头的结还看得分明。
狐七的动作很快,下午还没有感觉到痛感的时候,两个结已经被他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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