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皇叔在,顾赫言顿觉被扫了面子,但又不好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安抚道:“师姐拿着也无用,蒯与衍没了,晋西军不能没有主帅,朕还要安排接下来的一大堆人事调动呢别闹了,快给我”
谷 凌子岺却不听,拽过顾赫言伸过来的手掌,“啪唧”一口将含化了一半的饴糖吐在他的手心里,伸着粉嫩的舌扮鬼脸:“不给不给就不给”
一旁的顾北煦简直被凌子岺的一番操作惊呆了。
顾赫言气的扬手就想打人,怎奈手心的饴糖黏糊温软,又见凌子岺胆地缩进衾被里,便有些懊恼地磨磨后槽牙,起身离开床沿。
顾北煦憋着笑连忙伸手往外间指了指,示意顾赫言净手的水盆在屏风处。
顾赫言黑着脸,去外间洗手去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回来,便听见了内室刻意压低声音的争吵声。
“谁欺负他了分明是他设局害蒯与衍,我凭什么给他”
“那是你师弟,你不该让着他么”
“你还是我夫君呢,你怎么不向着我话”
“你还知道我是你夫君是谁要跟别的男人合葬并冢的”
“顾北煦你欺负人”
“欺负你我还想揍你呢你信不信”
“你敢别以为我不会还手”
“呀伤不疼了是吧”
“啊顾北煦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