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着眉头看着他，又看了看谢云遥和沈臻：“你怎么和他们这群凡人混在一起，就算沦落为堕仙，也没必要这般凄惨吧？”
“凄惨？什么叫凄惨，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少年不说话，他生气地瞪着程子昱。
“你不是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要唤醒你，这你就可以问我了，因为是我寻的你。”
少年想到之前主人和他说的话，瞪大眼睛，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还在打我的主意？当年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剑，现在也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程子昱面色不虞，没找到青凰当年竟然把这些陈年旧事都说给他听了。
程子昱从空中抓出自己的黑色长刀，寒光凌冽，一种无形的威压，弥漫在房间里，无形的震慑，在炫耀这自己的力量。
“你觉得你那里配成为我的剑了！”
“程子昱，你别欺人太胜，若是我主人还在，我会没有这个大块头，厉害，我直接碾压它。”
剑灵的力量随着主人的力量而增加，换句话说，如果它有一个强大的后盾，它会比现在厉害千倍百倍。
“但是他现在没了不是！他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程子昱勾起唇角，嘲笑昔日对手。
“你说谎，我主人不可能死了，他一定还好好的，以后他迟早可以飞升，而你，已经彻底不可能了。”
谢云遥看着沈臻若有所思，也不知道这长生剑对他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沈臻对上谢云遥的视线，目光柔和，眼中藏着谢云遥看不懂的波澜，似朗朗星空，雨后晴虹，月下霜雪。
程子昱话锋一转：“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再见到你主人。”
白衣少年放下手中的粽子，放沈臻的床榻上。
重新看向程子昱的视线带着怀疑，这人会这么好心？
长生不信，但是心中却因为那仅有的一点可能性，偷偷期待。
程子昱没有忽视长生眼中的怀疑，他当让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可以凭借这简单第一句话让他相信自己。
“不相信，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如你猜一猜我为什么会在这凡间，我想要干什么？”
长生听着他奇怪的话语，越发不解，对于他突然不解释主人的事，又着急，又要压抑自己不要显露出来，失了先机。
只能装作淡定地说：“我为什么要猜你的行踪，我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你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去哪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想要去趁着一些旧敌虚弱的时候，尽快斩草除根罢了！”
长生慢慢皱起眉头，铲除旧敌……
难道，他真的知道主人在哪，想要趁着主人虚弱的时候，彻底杀了主人，以绝后患。
果然是这个坏人的作风！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因为我们需要通过你才可以进入某一个地方，不然我现在已经杀了你了，还需要在这里和你废话？”
“你！”
长生脸色铁青地看着眼前看起来落拓不羁，挑衅地冲他轻笑地程子昱，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