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说是就是。”白初难得大发善心顺着沈砚一回。
但沈砚本来就是赌气之言，白初这顺着完全就是火上浇油。
沈砚低沉着气压坐在那抿着嘴不做声。
白初手上已经将要换药的绷带、剪刀以及金疮药都准备好，然一抬头见人还坐在那不动，不由得催促，“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
沈砚放在身侧掩盖在袖子下的手蜷了蜷，后垂眸配合地开始脱衣。
上药的整个过程，两人没有任何的言语交谈，直到上完药，白初收拾完东西转身欲离开，沈砚开口了。
“两日。”
没头没尾的两句，让白初停住脚步回首疑惑询问，“什么？”
“两日已到，你的报酬还未取，我不喜欠人。”
沉着气息说完后，沈砚错开了看着白初的眸光，一副屈辱难忍的模样。
“……”白初被惊到失语，说实话，这事完全是她两日前的气话，这会儿早就不气了，也就忘了，她完全没想到沈砚竟是还记着，还提醒她。
不过也能理解，沈砚做事向来步步缜密，说过的话更是必兑现，她瞧着他这模样好生屈辱，这很好理解，换她也得觉得屈辱，提醒不喜欢的人来轻薄自己，这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