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眼睛红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难受？”
江野低头，靠近她。
苏烟摇摇头，幅度很小，声音也小，带了点抽噎：“别传染给你。”
“我不怕。”江野给她擦眼泪，“哪里难受，告诉我？”
“疼。”苏烟咬唇。
江野的手探过去，抚弄她的唇，“哪里疼？”
“肚子。”
江野动作一顿，手伸进被窝里，顺着她的臂膀摸，停在她的腰腹间。
滚烫的，一团热气。
江野抓着她的手，大掌蹭到水淋淋的汗意。
他轻哄她：“不去医院，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苏烟唔了声，小猫似的奶音。
江野站起来折身去打电话，眼睛扫过一旁的粥，挂断电话后，走过去拆了包装袋。
将苏烟扶起来，靠在床头，拿衣服给她披上。
“先吃点东西。”
看苏烟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没吃饭，还说谎。
不过江野能理解。
“我自己来。”
她的脸是红的，眼睛也红，可怜兮兮的样子。
江野避开她的手，“我来。”
他喂她。
苏烟难得没拒绝，顺从的吃了。
“谢谢。”
“你先休息，等医生来了，看看再吃药。”
又是感冒又是经期，江野怕药物刺激。
医生来的很快，是江野的私人医生。
看了病情，重新开了药，叮嘱苏烟这几日不能受凉，不然病情容易反复。
送走了医生，看着苏烟吃了药。
江野下楼，捋气袖口，一步一步朝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