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指使她做的。”说着，冰兰跪了下来。
“这一切跟四小姐无关，都是奴婢一厢情愿，明明大小姐嫉妒四小姐得宠，却暗中老与四小姐作对，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冰兰这话，不但把事情的罪责揽下了，还给顾倾澜扣了个嫉妒妹妹的恶名。
还真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婢！
“四妹妹都说我与她素来亲厚，你哪只眼看见我与她作对了？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冰兰抬眼看向顾倾澜，发现这大小姐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遇到这种事早就六神无主，任由旁人摆布了。
“没有人指使奴婢，奴婢……奴婢是自愿的，倒是大小姐……”
“祖母，澜儿差点名声被毁，澜儿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让人如此陷害。”
顾倾澜又哭了起来，杨氏心里一疼，也不再听那冰兰的狡辩。
“将这两个贱婢拉下去，给老身仔细的询问。”
翡翠一听，当即吓得晕了过去。
“祖母，冰兰自小跟着妤儿一起长大，此番是妤儿不好没有好好管教身边的婢女，求祖母饶了冰兰这一回吧！”
“那澜儿吃的苦，谁来替她还？一个奴婢也敢欺负主子，简直无法无天，将这冰兰和翡翠直接杖毙。”
“祖母！”顾倾妤还想说些什么被柳氏拉住了。
相府的下人将冰兰和翡翠拉了下去。
杨氏叹了口气，要拉着顾倾澜要回府，却不想被人拦下了。
京兆府的李捕头过来，相府勾心斗角的事情，他不想多管，但是相府死的人就是他的管辖范围了。
“顾大小姐，请问昨日在相府的弄月轩，你可见过死者？”
顾倾澜眸色一凛，停了下来。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