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们试试效果。”颜如玉道。
分身服用那么多仙药，自己本就成了极有价值的仙药，即便血里的力量不如本尊，其实还是大补丹。
她用仙尊瓶净化，不单单是将气味冲淡，还将服用后的坏处打散。
不然，服用别人的血修炼，就成了魔功了。
片刻，她将丹药交到金袍上仙手里。
金袍说：“这是……”
颜如玉说：“先别问，这些丹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数量有限，你不必每个人都发，先挑意志力够强的那些人做第一批吧。”
金袍上仙有些不解。
能撑到现在，谁的意志力还弱了不成？
颜如玉挥了挥手，“我以后再与你解释，你先发下去，他们服用后，回来告诉我效果。”
金袍上仙，“是。”
“你倒是舍得出血嘛。”
魔帝向来神出鬼没，不知道何时，飘到颜如玉身后。
颜如玉神色微凛。
“我问你，你和虚灵子，以及常羲，是怎么回事？”
她赫然间问道。
那日，她不动声色，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但她是知晓的。
血莲与她融合后，记忆被她接收。
虚灵子和常羲的谈话，被仙尊瓶里的血莲看在眼里。
她自然也就知晓了。
魔帝当真是愣了一下，因为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个事情。
“呵呵，还真是新奇。”
颜如玉拧了拧眉。
魔帝说：“这事，是个秘密，我可不会告诉你。你想问，就去问虚灵子啊，你看那个整日顶着面具的男人会不会告诉你。”
颜如玉被噎住。
“你透露一点。”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