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伟霞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好，有意思。”
他接过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资料，用手翻到第二页曾经参演剧目那里看了一眼，便随手丢回桌子上。
“没怎么演过戏啊？”
程伟霞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头还保持着刚才看资料时低着的动作，只是眼睛一抬。
那样子，总给姚玉一种要跟人对簿公堂的感觉。
而程伟霞就像那个青天大老爷。
姚玉没回话，程伟霞倒是自顾自把话答了：“没演过戏也不是问题，看过我拍的电影吗？”
这话题转的快，姚玉顿了几秒道：“昨晚通宵都看了一遍。”
昨晚她一晚没睡，把程伟霞从第一部电影到去年上映的那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包括他参与拍摄的纪录片，宣传片。
“之前为什么不看？”程伟霞似笑非笑看着姚玉。
倒是旁边的几个女艺人心思涌动，等着姚玉怎么回答。
说这程伟霞脾气古怪，还真是挺怪，前几秒还乐呵呵，转眼一变又跟个老狐狸似的，等着你狼入虎口。
齐思思微微转了个身，手放在嘴边，看着像是在跟程伟霞说悄悄话，实际上她那声音，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您不知道，其实姚玉家里好像……家庭条件很差。”
姚玉在剧组穿的都是冒牌货，行事作风都带着一股小家子气，剧组里早就传开，姚玉是农村来的。
她说完转过头来冲姚玉还使了个眼色。
等她坐回去，旁边另一个女演员真的是刻意压低声音，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帮她做什么？”
齐思思笑：“谁说我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