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领导这么多年头回被一个下属先挂断电话？而且还是在自己生气发飙正准备再教训对方几句的时候。
秦书凯这一行为让方省城主气的差点当场吐血。
一转身，方省城主看到朱海云正一脸期待坐在一旁看向自己，他没脸说自己被挂电话的事，随手扔了电话起愤怒难耐发脾气抱怨：
“这个秦书凯对领导什么态度？啊？没规矩的东西！这种素质的领导干部到底是怎么坐上湖州市为书计位置的？
我方某人还是头回碰到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倒是不信了，我堂堂一个省城主还收拾不了他秦书凯？”
方省城主越生气，朱海云越高兴。
她巴不得方省城主被秦书凯气的七窍生烟，到时候方省城主不用着急费心挑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秦书凯。
“老领导，他秦书凯明知道我是您的老下属还要当着市为常为会上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我看他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句话恰好说到方省城主心里去了。
“朱城主你放心，他秦书凯这样明目张胆的搞独啊裁霸权，我绝不会坐视不管，这事让你受委屈了，早晚我会让秦书凯向你道歉。”
朱海云赶紧一脸感激，“谢谢老领导体恤”，心里却阴琢磨开，“有方省城主撑腰自己还怕秦书凯？秦书凯你就坐等穿小鞋吧！”
另一边，秦书凯挂断方省城主的电话后立刻打了个电话给省为牛书计。
牛书计接到他的电话很高兴，先问了几句关于湖州市扫黄大黑专项整治活动的情况，又问他新官上任在湖州市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秦书凯一一如实汇报，谈到湖州市邻导班子存在的问题，他特意向牛书计汇报：“现任湖州城主朱海云存在很多问题。”
牛书计闻言谨慎口气问他，“你说朱海云存在问题的事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随便乱说。”
秦书凯实话实说。
“湖州市嘿老大蒋耀东临死前留下了不少证据，朱海云的来历跟蒋耀东关系颇深，她原本是蒋耀东的女人。”
堂堂城主竟然是盘踞湖州市嘿老大的女人？
这句话瞬间在牛书计心里掀起一道巨浪。
他难以置信口气问秦书凯：“朱海云跟蒋耀东曾有牵连的事你有证据吗？”
秦书凯明白牛书计话里的担心。
毕竟朱海云现在身份显赫，她又跟省城府方省城主关系笃密，若是无凭无据在背后造谣她和嘿老大的桃色新闻很可能给自己惹上麻烦。
秦书凯于是把关于朱海云的情况细细在电话里向牛书计做了详细汇报。
“朱海云年轻时在蒋耀东名下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因为长相出众人也机灵被蒋耀东看中成了他的女人。
随着蒋耀东生意越做越大，他跟政界一些官员来往密切，朱海云在那段时间里通过蒋耀东的关系认识了一些有权有势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