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一时间的惊讶褪去，其他的各种重点瞬间涌上来。
“裴砚是活人。”
慕谙敏锐的逼问着系统，“我以为你们只能强迫死人给你们打工。”
脑海里的系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而是停留了一两秒才出声，“宿主，抱歉，这个我也在查原因，是不是资料库问题。”
实际上，作为大佬匹配系统，为了尽量减少一些蝴蝶效应以及对生者本人造成困扰。
它们会优先选择那种已经被判定死亡或者即将死亡的人。
这跟它们的资料库是一致的。
“资料库？”
慕谙挑眉。
【是的，我们资料库里分为两个部门，已收集和正在收集，而裴砚被放在了已收集那边。】
慕谙瞬间明白了，已收集就是那些已经挂掉的，被迫打工的大佬。
而正在收集，慕谙想起了之前那个任务。
做个比喻，正在收集更像是征集网友智慧的百度百科，任何人都可以编辑。
系统发一个大佬的名字，再扔给任务给慕谙，慕谙查到的关于那个人的信息都会被选择性收录。
这就是针对活人的。
至于系统为什么不自己从网络上去找。
有两个原因，第一个网上的信息毕竟不可能完全都是详细的。
第二个，它们未经允许不能擅自侵犯人家的隐私权。
对于第二个理由，慕谙嗤之以鼻。
就它们这种东西，还有节操可言吗？
【任务者，请不要对我们进行侮辱。】
太过分了！它们机器人是很有节操的，好不。
就算没有节操，那也是程序设计问题。
还不是你们人类自己设计的，没节操那也是你们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