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哦？看学妹这么了解，我还以为学妹认识呢。”
裴砚笑吟吟出声，不带任何恶意的试探。
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说是没话找话瞎聊。
“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信息吗？”
慕谙淡淡道，那男人自己都透露出来他有妹妹了，而且他妹妹出事了。
剩下的，就是根据他身上的痕迹瞎猜而已。
裴砚唔了声，“那学妹还是很厉害。”
从一进门都还没搞清楚情况的状态下，竟然能够第一时间不漏下任何人透露的信息。
要知道正常人碰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都是蒙住了，谁会记得对方说过什么。
慕谙淡淡掀眸，“就算你现在奉承我，我也不会跟你讨论你邮件上的问题的。”
特别是，在慕谙看来，从歹徒言行中获取信息这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奉承也太不走心了吧。
裴砚一怔，极快反应过来，微微带着几分薄红水色的桃花眼眯起，懒洋洋反问，“慕教授不应该是热情解答学生和同行的疑惑吗？”
慕谙小脸微冷，“哦，由于你之前的表现，我严重怀疑你的学术造诣过低，我觉得你暂时不需要我。”
简而言之，你太垃圾了，不配和我讨论问题。
裴砚哑然，万万没想到之前那次在机房的行为竟然还能这样给自己挖坑。
眼睁睁的看着慕谙干脆利落的离开。
说实话，如果是其他人，慕谙也不会这么说。
毕竟学无止境，只要是愿意学，愿意努力的，她也不会吝啬自己的知识，更不会瞧不起人。
但是吧……抱歉，她也是个记仇的。
尤其是当天裴砚的行为，欠揍两字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