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如何能预测国家大事,干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
想到这里,他伸出手去,用力的摸了摸,凭着他的神算,感觉床上不应该有异物,让自己难以入眠,不由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他将侧着的身子一转过了,发现护卫站在那里还没有动地方,把自己差一点吓着,惊的头猛的向上扬动了一下,虽说这动作很不显然。
而作为一个国师,作为一个被万人崇仰的人,遇到这种事情,就这么微的一下的感觉也不应该有,那是对自己神力的亵渎和不敬。
想到这里,他不满意的瞪了护卫一眼,想狠狠的训他一下,转而又一想,自己有必要和一个无知的人,发怒吗?
这么想着他强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慢声细语的,带着疑问的口气,探着头向他含着笑说道:
“刚才国师话以明,干吗站着还不动,难道想让国师来,把你抱着到外边,快快转身快快去,听话才是好孩子,没见国师还发困,你站这里如何睡?”
护卫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支愣着眼皮,带着一付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往前迈一步,然后小声的,很有礼貌的对国师说道:
“国师刚才分析对,确实辽贼往林进,个个投着脑瓜子,还瞪着眼睛手握刀,这些其实也没啥,咱们根本就不怕,问题可有在后面,让我细细来汇报,弓着身子弯着腰,贼头贼脑往林探,哨位一见心中脑,拉起弓来想射出,转而一想事不对,睁着眼睛得细看,辽贼此刻是何意,如此大胆钻林子,他们寻到石碑旁,挥剑念咒很疯狂,突然一声石破裂,里面飞出蝴蝶王,瞬间林子放异彩,好象万丈五彩光,惊的哨位心中怕,慌张跑来把事报,没等护卫反过劲,林中上空现异事,一只巨手浮云间,前边如刀很难看,通红一片太惊人,慌忙跑来急汇报,赶问国师此何意,目前偿未理清楚,搞的晕头真不清。”
国师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子从坐着的床头上跳了下来,瞪着眼睛用手颤抖着指着护卫好半天才反过味来,马上又缩了回来,摸了摸自己的头。
心里虽慌,他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得显示出国师的威严来,这么想着,他瞪着眼睛不太满意的又坐下来缓声问道:
“此话可是说的真,要是说谎人不好,国师听后心有恼,为啥不将话讲全,如此怪事还用问,辽贼队伍有妖孽,快点扶我往外走,这腿发颤还发抖,定是昨日没睡好,现在无力往前走,你说这是咋回事,看来身体太乏累,此等怪事在何处,如此吵闹也不必,大惊小怪非本色,理应慢慢去理会。”
国师嘴里说着,一时也难以判断出外边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只好在护卫的掺扶下,匆忙忙的朝外边走去,边走边慌张张的小声问道:
“小子日后要记住,万事不需太多疑,即便遇到危险事,也应镇坐来面对,无论何事乃天意,着急上火有屁用,你看国师怀天下,做何事情都不怕,虽然双腿不太灵,这事根本不需怕,要是辽贼钻进林,逃跑照样能夺冠。”
听了护卫这话,想笑又不敢笑,将他连扶带掺的匆忙的,将国师拖到了外边当国师将要迈出自己休息的地方时,他双腿用力克制着。
自己不必要非要激动的样子,让护卫将他掺扶的身移开,当着众间士们的面,如此动作又是什么意思呢,他看离门口只差一步远了。
手扶着洞门,用力的感觉了一下双腿的力量,全身拼尽了力气,猛的向前一下子迈到了外边,他激动而又愉快的想着。
这是多么艰难的一步,这远步迈出了悠乐国的神威,迈出了悠乐国的强大,迈出了悠乐国国师的坚强。
当他迈出去,瞪着眼睛朝四处仰头一观,想看看将士们的样子,也想让他们看到此刻自己的伟大,而瞬间里,让他不由的惊在那里。
空闪动着红通通的光,将林中缓缓升腾的雾气,全部都凝结在林中的上空,通红的一大片,在下方万丈光芒的闪烁下,是异常的奇观。
而且是越聚越多,久久不散,此种景现,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
他只是听说,自己在降生的时候,空中有一片黑云,在自家的空中徘徊不动,那点事,最后家人们搞明白了,那是来护佑自己的那片详云。
而此刻突然林中上方,突然再现如此怪事,这又是何意呢,困惑不解惊的他瞪着眼睛朝空中望着,护卫站在那里不满意的嚷道:
“国师快看林上方,此云还在慢慢移,从的方向很明确,一直朝着西边去。”
因为护卫的声音太大,而又突然,惊的国师没有准备,一腚墩坐地上,慌的护卫赶紧冲上前去,伸出手去将他扶起来,边扶边说道:
“国师为国操碎心,辽贼此番不懂事,连连使出妖魔招,搞的国师力憔悴,好在国师心中紧,坐在地上仰望天,盘算如何来破敌,此种情怀满人间。”
国师看自己不小心被惊的坐在地上,忙向上慌张的准备站起来,这几个动作在他脑子里以是完成,就是双腿用力,然后弹起来。
再然后威严的站在众将士们面前,仰着头看着天,判断眼看如何办,可拼命的连连用力,都没有完成这一整套的动作。
气的索性坐在地上,盘起腿来,他将用自己的强项,打败敌人的弱项,自己最擅长什么,那就是打坐,只要自己一坐下来,将用自己能力击败对手。
而护卫不这么想,堂堂得一个国师,怎么能坐在地上面对众多将士们呢,那多少有点私失颜面,这么想着他奋力的想将国师从地上扯起来。
这功夫,国师看到这万道光芒是从自己设直的碑处冲出来的,他有所疑惑起来,石碑是自己竖在那里的,咒语是自己定下来的。
是何人这么臭不要脸,在没有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把人家立在那里的石碑给破坏了,是辽贼,肯定是辽贼,除了他们死不要脸之外。
谁又能这么没有礼貌的来坐这件事情呢?而即便是破了石碑,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我在里面没有设置万道光芒呀。
难道我的功力突然一下子长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也有点太神奇了吧,这么想着,他一边在护卫的掺扶下,一边朝光芒处看去。
他用力的想呀,想呀,突然他反应了过来,那被劈开的石碑,肯定是被自己压在里面的,蝴蝶这混蛋跑出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不靠谱的事情呀,那可是自己费劲了心思才完成的事情,是那个鳖犊子,不经我本人同意就敢私自放人家的宠物。
难道他就不怕我发火,难道他就不怕我发怒,难道他就不怕我出手索了他的命,我的天呢,这是啥事道呀,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自己好好的一个美丽的,山林,不知被那个混蛋搞的一坦糊涂,还没有人情了,还有没道点文化知识了。
如此粗俗不堪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把我这个国师是放在眼里了吗?还是国师放在**里了,竟直太不是人了,太不是物了,太他么损……
他是越想越愤怒,越想越站不起来,气的只好坐在那里将眼睛闭上,肚子搞的一鼓一鼓的,都不知道这股气由该如何窜出去了。
好在多年的气功底子,让他能将这个突来的,可恨的气,想法子从自己的体内,收发然后在运出去。。
他闭目坐在那里,不懂事的护卫一见,看他肚子一个劲的鼓子,急忙探着头,轻声而又担心惊着他,轻轻的问道:
“国师心恼我也知,这点破事别记心,要是气坏金国体,那就有点不太值,听我一句快站起,地上潮气缓缓气,即便国师擅运功,此刻那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