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鲁不一看他那个样子,知道这东西真是喝的,到现在还没有醒酒呢,这先锋官被抢走了,让朵鲁不再当着大家的面,喊负输,真是越想越憋曲。
尼吉德拉站在那里看朵鲁不松开,她着急的朝着理可儿,不满意的大声喊着:
“可儿千户快松手,鲁不认可以服输,纠缠会伤自己人,尽快下台把觉睡。”
尼吉德拉一边喊着一边挥手,招呼旁边的人冲上台去,硬生生的将理可儿他们两个人分开,在两个人被扶起来的时候,朵鲁不脸上以看不出模样来。
塔不烟心痛的站在那里,皱着眉头一句话也不说,朵鲁不窝火窝大了,自己费了这么半天的劲,都怪自己一时大意着了师弟的道,后悔不已。
吉思勒很识趣看朵鲁不伤的那么重,匆忙忙的赶过来,用力的掺扶着他向台下走去,两个人一边走着,吉思勒一边后悔的小声说道:
“先锋眼看就到手,你咋应下战两人,可喜机会以丢失,只好耐心等下回。”
心浮气燥的朵鲁不听吉思勒,为自己惋惜,他一边用手捂着痛痛的脸说道:
“看他两个醉的狠,众人面前显显艺,谁知着了可儿道,丢了先锋挨顿揍。”
吉思勒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弄的他都苦笑不得,边掺着他往住处休息,边安慰着他,说千户长别气馁,日后有机会再说。
朵鲁不一听这话,恼火的眯着眼睛,一个劲的往嘴里吸着凉气,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的轻巧容易,别说日后再难寻这样的机会,即便是有,他们可能还上当吗?这该死的可儿,他是怎么把我骗的呢。”
他们两个小声嘀咕着离开,尼吉德拉知道塔不烟担心朵鲁不的伤情,在旁边小声的征求她的意见,是接着安排下一个节目呢,还是让大家先散了。
塔不烟朝众人扫视了一眼,见几个将领坐在那里,迷瞪瞪的,这让将士们看了成啥样子,命令尼吉德拉赶紧让大家散了,有啥事明天再议。
听到塔不烟的命令,尼吉德拉高声的喊着,让大家散去,看一个个离开,她这才扭头对塔不烟小声的说道:
“咱们两个也别站在这里了,得抓紧回去看看朵鲁不的伤势,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前脚走,我后脚把军医叫去,好好给挑理一下。”
行武出身的塔不烟虽说心痛朵鲁不的伤势,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皮肉之伤,用心调理几天就可以了,根本没有大碍。
塔不烟站在那里看所有的将士们,说着笑着,一个个缓缓的退去,她这才转身朝着家中赶去,想看起朵鲁不的伤势如何,她心中还是牵挂着的。
塔不烟返回自己的熬包,人还没有进屋呢,就听到朵鲁不躺在里面,嘴里一个劲的哼叽着,看得出来痛的特别厉害,令他难以忍受。
朵鲁不一边哼叽着,一边骂理可儿不厚道,对自己的师兄咋能这么没有理貌,不就是为了争一不破先锋官吗,至于下这么毒的手,一点师兄弟情面不讲。
塔不烟站在那里听着,嘴上忍不住憋着笑,自己这笑模样自然不能迈进去看他,她站在熬包的门前,让自己好好的痛痛快快的笑够了,再迈进去。
这时尼吉德拉随后赶来,带着军医远远的朝着塔不烟挥着手,高兴的喊着:
“先锋官,军医我以叫来了,我让他带来了很多的治痛,消肿的药,敷上应该很快就没有事了,吉思勒护卫心也太粗了,是不是把朵鲁不扔在家里就不管了。”
塔不烟听到尼吉德拉的喊声,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转过身来,收住脸上的笑,朝她们看着,见军医紧跟着尼吉德拉,紧一步慢一步的急行着朝她奔来。
“我这也刚刚到门前,军医这么快就喊来了,那,让快医先进去好了。”
塔不烟说着,站在门侧,含着笑,将身子让开,让军医快点进去好给朵留不敷药。
无论怎么说塔不烟是这里的最高首领,军医那敢自己独自迈着步子朝里面走,看塔不烟将身子朝旁边闪过,军医赶紧施礼道:
“还是请将军先走,我随后进去也就是了,一切药品以随身带来,不应该有大碍。”
尼吉德拉随后跟来,也让塔不烟先进去,她们两个这才随后,迈步钻进熬包,等他们一进去,朵鲁不赶紧不再哼叽什么了。
无论怎么说,自己是千户长,手下有好几千兵马的将领,怎么能在外人面前,哼哼叽叽的,传出去那还不被笑话死了,丢不起那个人。
军医坐下来用心的敷着药,将朵鲁不的脸裹的只剩下眼睛露出来,当军医交待着,一切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之伤后这才离去。
尼吉德拉站在旁边看着,当军医离开,她在旁边探着头看着朵鲁不小声的说道:
“我说朵鲁不千户长,你是咋搞的,看情况不妙赶紧服输,至于吃这么大亏吗?”
朵鲁不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装着睡着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尼吉德拉笑着朝塔不烟看去,看她帮着忙了这么长时间,塔不烟便让她先回去休息。
朵鲁不看自己先锋官的位置,费了这么大的劲都没有抢过来,心里憋火,正好借着这伤势,躺在家里闭门不出。
等到几个将领酒彻底醒了之后,理可儿和也喜刺德两个人,这才反应过味来,觉得当时出手有些太重,抽空跑到塔不烟住处,探望朵鲁不。
朵鲁不一看到可儿头就痛,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一句话也不说,装着睡着了的样子,当着众将领的面,可儿不好意思的对朵鲁不道:
“师兄那酒真太烈,酒到肚里浑不知,出手太重别见怪,病好安排吃顿饭。”
也喜刺德也不好意思的,笑着用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见脸上缠的厚厚的,知道伤的不轻,感觉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也跟着说道:
“酒喝肚里太混蛋,出手太重来道歉,快点病好来训兵,众人等着你吃饭。”
朵鲁不躺在那里,听几个说着话,他装着没有听到,当也喜刺德话一说完,他强忍着痛,用力的扬了扬脖子,没好气的闭着眼睛说道:
“日后别再提吃饭,提起头痛往心钻,好心端酒尽欢言,回头一起把我干。”
几位将领站在那里,看着他笑着,不好意思说啥,坐在那里闲聊了一会之后,c就向塔不烟告辞离开,并叮嘱他好好养伤。
这段时间里,朵鲁不基本上就呆在家里,那都不去,别说练兵了,他连操场都不看一眼,等他伤彻底好了之后,也懒的外出走动。
塔不烟看他渐渐的有些消沉,抽空忙完回来就耐心的劝导着他,说大队兵马很快就要开拔了,你得出去活动活动,好尽快的适应外边的眼光。
朵鲁不坐在那里,端着小酒,慢悠悠的一口一口的喝着,连看都不看塔不烟一眼,一付很不满意的样子,见她又说自己两句,他这才抬头说道:
“人家挥拳把我打,你得出头来说话,想法惩罚两混蛋,围着操场拼命转。”
塔不烟坐在那里,一付很为难的样子,看着他强忍着笑缓缓的说道:
“你是比武来受伤,如何开口来惩罚,日后还是少喝酒,过招拿出真本领。”
朵鲁不有些不服气的,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一放,皱着眉头不满意的说道:
“严厉治兵不能松,当年罚我很不轻,喝后上场来比武,将士看到何体统,他们要是不惩罚,那还有脸去管兵。”
塔不烟坐在那里一听,原来他憋了这长时间,一直不出熬包,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一直都想明白呢。
坐在那里看着朵鲁不那气呼呼的样子,觉得也有道理,为了给他找一个心里平衡,塔不烟没法,看着他皱着眉头好言劝道:
“迟迟不曾用军法,不就等你快点好,只要你去把兵练,定罚他们四处跑。”。
看塔不烟同意惩罚几位将领,朵鲁不一下子开心起来,坐在那里挺直了身子,瞪着眼睛看着塔不烟愉快的说道:
“话以说到这份上,我病以好即刻到,军法不能再推迟,兵士看了心会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