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故意的，一千万虚高的价格，楚涵要是了解过市场，这个价格肯定不愿意，如果楚涵愿意，那一千万不赚白不赚。
也就是说，打从一开始，郝凡就没想和楚涵合作。
看着楚涵的背影消失在面前，郝凡喝了喝自己杯子里的水，旁边的秘书走过来问道：“总监，那个楚涵似乎有些不知好歹。”
其实这个秘书挺喜欢楚涵的，楚涵的人设非常讨喜，帅气，有才，顾家，这种男人的女粉丝是最多的。
但楚涵和自己的上司吵架了，作为秘书，最起码在言语上，她要向着自己的上司。
“不是他不知好歹，是我故意刁难。”郝凡非常自然的说道。
一般正常的推广，说实话可能郝凡就同意了。这些年企鹅视频首页的广告位，不知道卖了多少给垃圾页游，垃圾页游也确实舍得给钱，那不卖白不卖。
而给垃圾页游的广告费用，就是一千万。
但这种价格显然是虚高的，但页游公司不在乎啊，他们依旧赚钱。
普通的正常产品推广费，一般都是四百万到六百万左右，但偏偏面对楚涵的产品，郝凡开到了一千万。
楚涵也是正常的产品，为什么郝凡会开到一千万。
因为当他看到楚涵产品的策划书时，他的眉头就皱的紧紧的，因为这份策划书，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威胁。
企鹅视频的产品是归属于企鹅传媒公司的，是归属于郝凡这个公司的。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短视频的冲击，其他视频软件的冲击，企鹅视频早就不再是视频网站中的霸主，而且分流严重。
但企鹅公司有钱啊，直接打包各类影视的独播版权。
其他视频软件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烧钱之后，他们的背后都开始注入了强大的资本力量，比如奇异果视频，背后就是掏贝。
他们也不缺钱，于是和企鹅模仿，开始购买各种各样的版权。
又是一场烧钱大战，烧到最后，第三大视频软件帅比视频，背靠强大的浏览器互联网公司，也开始加入版权大战。
三个视频软件一起烧钱买版权，很快，他们就把市场上的版权给购买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2b视频异军突起，集合了一众死宅，疯狂购买动漫版权，把直播社区视频番剧结合在一起，瞬间占领了一大部分的流量。
视频市场差不多就他们四个，而且因为每个对手都十分强大，每个软件下一步，都要慎之又慎，走的非常小心，不然一不小心，下一步就会被对手绝对反击。
四大视频软件，都开启了原创和网剧时代，算是一步步的开始稳固自己的江湖地位。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叫做凤凰视频的产品递到了郝凡的手里，说要做推广，而且版权已经开始购买了，产品的主人是一个导演，手里也有优质的版权，如果真的让这个软件推广成功的话，视频市场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郝凡不敢赌，所以，他选择报一个过分的价格，让楚涵知难而退，果然，楚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