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觉得很古怪。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她漏掉了。
上官桐摇头，刚想说没有，但忽然记起了什么来，就改口：“不过，如果二者相隔距离较近的话，倒还是有办法追踪到人的去向。”
霍杳眸子凝起，等着她后面的话。
“有一些嗅觉灵敏的动物，在一定的范围内，就能根据气味找寻到人。”
“动物？”霍杳微愣了下。
“对，动物。”上官桐点头，将自己在典籍上看过的方法简单提了提，“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经过专业训练的动物，根据气味追踪起来就比较容易了。”
末了，上官桐还很客观的总结了句：“这种法子比较原始，跟现代的高科技比起来，显然就很鸡肋且费时费劲。”
霍杳这时终于想到被自己漏掉的地方在哪里。
是了，动物。
难怪那日她在第一基地里会见到一只老鼠，而像第一基地那样的地方，又怎么会出现一只老鼠？
所以结论就在那只老鼠上。
霍杳眯了眯眼睛，回想她今天离开闵郁住的别墅时，在车后视镜里看到的那一团灰影，恐怕也极有可能就是之前在第一基地看到的那只老鼠？
上官桐见霍杳神情有异，不由出声：“怎么了？”
霍杳敛起思绪，语调既轻又平静：“我应该是被标记上了。”
“什么意思？”上官桐这时连煎药都没顾上。
“最原始的方法也最容易被人忽略，没有意外的话，我现在大概是去到哪里都会被人找到。”霍杳摊了摊手，即便是推测出真相，却依旧还是懒懒散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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