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没得到回应，时妤好奇的转头。
顾夜白扯了扯嘴角，眸光复杂道：“他就不能是个年轻人？”
“不可能吧！”
时妤瞪大了眼睛，“年纪轻轻就变态了？”
顾夜白：“……”
“在别人的地盘，别说别人的坏话。”
他一本正经纠正时妤的举动。
时妤对他的假正经表示不在意，撇了撇嘴：
“算了，是年轻还是糟老头子，反正等会儿就能知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妤闻着空气中浓郁的木檀香，大脑隐隐有些发懵。
这檀香……
不对劲。
“顾夜白，走！”
她当机立断的起身，情急之下一把抓住顾夜白的胳膊。
不过走了两步，她却发现脚底发软，眼前的桌椅都出现了重影。
顾夜白反伸手护住她瘫软的身子，一言不发。
时妤不受控制的轻靠在他的肩头，晃了晃脑袋，试图保持清醒，可是都是徒劳。
没有丝毫犹豫，她砸碎桌上的白瓷杯，瓷片碎了一地，她拿起其中一块碎片就往手臂上割。
“你做什么？！！”
顾夜白伸手拦下了她的动作，语气甚至染上了怒意。
被人拦下，时妤闭了闭眼睛，大脑深处传来的眩晕越发明显，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晕过去。
拦下她的那只手，正握在她的手腕上。
而此时，那只手依旧强健有力。
时妤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可是一团浆糊的大脑根本无法做出理智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