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伴随着一声牛叫，青牛迅速地扭动身体，向周围动的村人便是一番横冲直撞。
被青牛一撞之下，那些村人身体瞬间化为烟雾，眨眼之间围攻的村人全都消散不见了。
青牛撞了一圈过后，看着周围并未完全散去的烟气，奇怪地问：“小神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牧之笑了笑说：“从味道上来看，应该是一种妖术，有点意思了。”
说话间，张牧之翻身重新坐在青牛背上，轻轻拍了拍青牛说：“走，认识那山神庙吗？我们去山神庙看看，究竟那山神是个什么东西。”
青牛闻言反倒是迟疑起来：“小神仙，那山神可是很厉害的，俺恐怕不是对。”
张牧之抽出收入腰间的竹笛来：“怕什么？不是还有我这位小神仙在吗？”
“哞。”青牛应了一声，便迈步向山神庙跑去。
随着不断接近山神庙，山道上的雾气变得越来越重了，雾气弥漫之下，让身体都被打湿了，湿哒哒还有些黏黏的感觉。
便是青牛的身上都开始变得有些湿滑。
不过虽然雾气很重，但青牛还是凭借识途的能力，轻松分辨出道路，向山神庙靠近。
当接近半山腰的时候，张牧之双目向前，隐约间似乎看到了雾气中有什么东西。
“大青，停下。”
青牛很听话，立刻就停下来，同样也已经看到了雾气中靠近的东西。
一道黑影不断接近，始终隐匿在雾气中看不真切。
张牧之和青牛都死死盯住，眼见黑影越来越近了，张牧之低声对青牛说：“大青，等一会我一拍你，你就往前冲，什么都别管。”
终于黑影已经来到张牧之和青牛面前，雾气之中似乎一个披头散发的面孔要探出来。
而张牧之根本没有给对方露面会，直接用力一拍青牛背。
“哞”青牛仰头一声吼，然后毫不犹豫地狂奔出去，迎面便撞向雾气中即将浮现的黑影。
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雾气中的影子都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直接被青牛犄角顶住。
然后一张披头散发、青面獠牙脑袋，一脸痛苦地扑倒在了牛背上。
张牧之也不含糊，起身站在牛背上，毫不客气用力蹋在那脑袋上，还用力地在牛背上碾压一番。
根本没有给青面獠牙脑袋抬头会，硬生生用脚在牛背上将那脑袋给碾碎。
砰。
脑袋被张牧之的脚碾碎，和之前那些村人类似，化为了烟雾瞬间崩解。
而张牧之没有坐下，而是将竹笛放在嘴边。
竹笛被吹响的瞬间，一缕试图要趁溜走的烟雾被笛声牵引，定在了青牛的背上。
伴随着笛声，开始那一缕烟雾还在挣扎扭动试图逃离，但始终难以逃脱，最终被笛声一点点消磨掉动作，仿佛一缕青丝搭在牛背上。
收起牧笛，张牧之坐下来伸抓起那一缕烟雾，然后伸拍拍青牛。
“大青，张嘴。”
青牛已经放缓速度，听到背上的声音，也是很听话仰头张口。
张牧之一把将烟雾团成团，丢进了青牛的口中：“便宜你了，炼化掉，会让你再次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