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致铭的话,谭笑还没怎么生气,站在一旁的宋旻却忍耐不住,准备上前和杨致铭理论。
谭笑连忙拉住对宋旻摇摇头说:“我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
“啪!”谭笑来到杨致铭的面前,上去就给了他一耳光,打的是又脆又响。
一时间,打懵了杨致铭,惊呆了众人,过了好一会,杨致铭才说道:“你敢打我?”
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小声的说着:“哎呀!怎么能打人呢!有话好说嘛!这小娘子的胆子也太大了,以后谁家敢娶啊!”
谭笑拍了拍手说:“打都打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你再多说一句,我就再打一个耳光。”
杨致铭气的不轻,对谭笑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你都敢做还怕别人说?”
“我与朋友出去游玩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你算老几?敢在这胡说八道。你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杨家灭个干净?”谭笑靠近杨致铭说道。
谭笑释放出一些威压,吓的杨致铭头上的冷汗直冒。明明是温暖晴空,杨致铭却感觉是在数九寒冬一般。
杨致铭吓得没了反映,站着一动不动,谭笑觉得无趣,带着宋旻骑马离开了。
谭笑走后,杨致铭这才有了反映,整个人吓的摊坐在地上,手里拿的东西也全都掉到了地上。
买的那些糕点全都摔了出来,掉了一地的碎屑,大些的碎块被路边穷人的孩子捡起来吃了。
那些金饰和小孩的衣物都被踩脏了,有的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杨致铭现在也没心情管这些东西了,失魂落魄的起身离开。
回到杨家,杨致铭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站在门口的谭子玲见到儿子回来忙上前嘘寒问暖,可杨致铭就像没看到似的,绕开她径直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
杨致铭的样子吓到了谭子玲,大叫着跑到书房说:“相公,不好了,儿子不知道怎么了?叫他也不理,像是失了魂一样。”
杨致铭的父亲听到谭子玲的大叫声,先是皱着眉头,随后放下手中的书走出书房对谭子玲说:“夫人不必慌张,随我去看看铭儿,看看怎么回事。”
说着又对身边服侍的伙计说:“去请江大夫过来。”
伙伴回了个是,便行礼离开去请大夫,而谭子玲夫妻二人则快步往杨致铭的小院走去。
两人来到杨致铭的房间,只见里面空空的,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谭子玲又往夏秀住的屋子走去,说不定到她那儿去了。
夏秀正在屋里喂孩子,见到谭子玲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心下一紧,忙放下手中的碗,抱起儿子迎上前说道:“娘,你怎么来了?”
谭子玲一直看不上夏秀,从来不到夏秀住的地方来,想看孙子都是让人抱到主院去。
听到夏秀叫娘,厌恶的说道:“跟你说过,不要叫娘,你只是个小妾,根本没资格叫我娘,叫夫人。”
“是,夫人。”夏秀顺从的叫了一声。
谭子玲不耐烦的挥手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致铭呢?”说着推开夏秀往屋里走去,根本不管夏秀手里还抱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