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总裁却没有要继续提醒她的意思，她只好忐忑的开口，“那您的意思是……？”
林城签下了手上这份文件的最后一个名字，终于再开口，“我的意思是集团里的八卦什么的。”
“喔啊？？”秘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毕竟这位总裁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不多言又很严肃的，工作之外的话题从来都不会提到。更不像是一个会问起八卦的人。她甚至觉得他大概都不会说到八卦两个字。
“例如谁谁最近休假，去了什么好玩的地方之类的。”林城把方向指得更详细。
“这……”秘书的脑袋一瞬间有点空白。休假旅行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总裁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只好道，“谁去倒不太清楚，不过最近我身边的人倒是挺流行去一些比较冷门的小景点，图清净。”
林城一听大概从这打听不出什么线索，也就没再多说，只点点头，“嗯，这个想法不错。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好的总裁。”秘书压下心里的好奇，安静的退了出去。
林城靠坐在椅背上，脑子里实在是没有一点头绪。
去哪？从哪找起？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给李权政发了一个催促的短信过去：让你的人快一点，尽快给我找出她的动向。
发完也不管李权政什么反应，手机一收就起身离开办公室，去了董事长的楼层，找到秘书室去。
秘书室还有两个秘书在上班，一见林城都起身打招呼。“林城总裁。”
“嗯。”林城点头，“我要见董事长。”
两个秘书都有点惊讶，在林城没有任总裁一位之前，找董事长不通报的时候也不少，今天这样的规矩，也是她们的意料之外。
“董事长今天下午出去了。”
“还没有回来？”他问。
“还没有。”秘书迟疑着，“但是董事长应该不回集团了。”
林城皱眉，“不回了？”
“是。他有交代，让我们俩忙完就可以先下班，他下午都不会回集团。”
“知道去哪了吗？今天还有没有别的行程安排？”
“没有，董事长下午就这一个应酬。”秘书摇头。
“嗯。”林城随口应着。
虽然直接找林正国会更好，但是这两个秘书是陈知的同事，对于陈知的休假的事情应该也是知道的。
“陈秘书呢？怎么一直都没有见人？跟着董事长出去了吗？”
“陈秘书目前在休假中。您有什么事情吗？”
“知道她休假去哪了吗？”林城又问。
“这，我们并不清楚，陈秘书的私人假期，她没有跟我们提起过。”
他得到的依然是跟之前在电话里得到的回答一样。林城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知道了。”
说完迈腿就走，心里的烦躁却又扩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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