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青北点了点头，“然后呢？”
叶菱瞥了一眼尸体，继续解释道：“由于冷水刺激呼吸道……”
她话音未落，盛晚晚便抢过了她的话，“由于冷水刺激呼吸道黏膜，粘液分泌亢进，粘液与溺液和空气随剧烈的呼吸运动互相搅拌混合，形成细小均匀的白色泡沫。”
乔姜静静的看着她，冷哼一声。
真的是日了狗了！
她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说句实话，我是真的看盛晚晚很不顺眼。”
顾连城“……”
见他半晌没有说话，她又问了一句：“你呢？”
“……”唇瓣唇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我也是。”
闻言，她脸上轻轻扯出一抹笑容。
男人余光瞥了她脸上的笑容，眼底掠过一抹暖意。
乔小姜这个女人虽然脾气有点火爆，可却没有什么心思，她不管有什么情绪都会晚晚全完的表现在脸上。
他不需要去猜便能懂。
余生，和她再一次大概真的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
盛晚晚的解说还在继续，而顾连城已经来到死者跟前。
他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给出了结论，“死者是他杀。”
乔姜点了点头，“对的，死者损伤程度严重，而且没有特定的部位，发现抵抗伤。”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女子为女性，死前被性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