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户部尚书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等早朝散了,他抬步要去谢苏诺,毕竟这种年间,能拿出四十万填充国库的人,是少之又少。
所有人,都恨不得勒紧裤腰带,将银子死死的藏在家中,生怕被盯上成了冤大头。
只可惜晚了一步,只能看着她被全盛请走。
“苏小侯爷,陛下有请。”全盛拦住人时,脸上挂了十二分的讨好,笑的脸上褶子都快出来了。
“何事?”苏诺出宫的脚步一顿,便转了个方向,要往御书房而去,面上却不疾不徐。
“陛下并未明言,”全盛微抬了头,觑了一眼这位小祖宗走的方向,小声提醒了句,“小侯爷,陛下宣了甘泉宫。”
苏诺脚下没停,心里却生了几分躁意,却没发作,只是幽幽的叹了句,“全盛呐,本侯这日日出入帝王寝宫,终究是不妥的。”
程臬在位这些年,未倾心过任何世家女子。后宫里空无一人,形同虚设,却频频召了她出入寝宫,甚至屡次允了她歇在偏殿。
说小了去,这是帝王恩宠,君臣和睦,说大了,旁人还以为她以身魅主,借此把控朝政呢。
若非她素日里看见好看的舞姬美人,总是不吝欣赏的,否则,恐怕她和程臬断袖之名是逃不脱了。
也不知道那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竟是真的半分女色不近。
初登基时,也不是没有人想往龙床上塞人,人剥的如去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他却看都没看,将人轰了出去,甚至发作了一大批人。
自此,再无人敢打后宫的主意,便是有,也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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