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牵过自己的马,将缰绳交在陈楚的手里道:“回头我会将马车亲自送到府上,这匹马算是给陈公子代步!”压低声音道:“陈兄真会做生意!”说着便跳上马车,亲自赶车朝杨应麒在塘沽临时府邸的方向驶去。
陈楚呆在当场好半晌,他的车夫此怯怯上前问道:“四公子,这两个孩子什么來头,这么厉害!”
陈楚低喝道:“多嘴!”吓得那车夫低头不敢多言。
陈楚上了马,回到住处,,他在城中一处雅舍养了一个艳姬,并沒有和老父住在一起,,但他回去后越想越不对劲:“这两个少年到底是谁,若说是林舆,身份上倒也像,但年纪不对,林舆的年龄应该还不到十三岁吧!可不是林舆,又会是谁,嗯,他姓王……另外一个姓萧……”思虑良久,忽然拍手道:“备马!”
那艳姬道:“太阳都下山了……”
陈楚喝道:“多事!”那艳姬便不敢开口,忙命下人备马,陈楚骑马径往陈显的相府而來,陈显正一边看书,一边洗脚,见陈楚來到,嘿了一声道:“今天怎么有空來,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腻了么!”
陈楚忙道:“父亲大人这是什么话!”拍了正给陈显洗脚的丫鬟一下肩头,那丫鬟会意出去了。
陈显奇道:“怎么,出什么急事了么!”
陈楚道:“也不是急事,只是今天撞见一桩新闻,想不大明白,才來请教父亲大人的!”
陈显哈哈一笑道:“还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若你也想不明白,我这个老糊涂也未必能想明白!”
陈楚也不兜圈子了,一五一十将今日遇到那两个少年的事情说了,陈显越听越奇,最后陈楚道:“父亲,这两个少年的來历,可有些……蹊跷啊!”
陈显沉吟半晌,终于喝道:“什么蹊跷,一定是他,还有他!”
陈楚忙问:“谁!”
陈显道:“那个姓萧的,多半就是六将军的儿子!”
陈楚啊了一声,道:“不错,不错,我说怎么觉得脸熟,他和六将军长得很像啊!就是太斯文了些,沒六将军那股杀气!”又问:“那么那个姓王的……”
“什么姓王!”陈显道:“他姓折!”
“折……”陈楚惊道:“他姓折……可……可他不是在山东么!”
“唉!!”陈显道:“之前是在山东,可我昨天才听七将军说他已经到塘沽了,只不过沒有大张旗鼓罢了!”
陈楚喃喃道:“这么说來……真是他了……”又问道:“可是……他來塘沽干什么呢?”
“那还用问!”陈显道:“当然是团圆來了,不但是他,燕京战事既定,虎公主那边迟早也要來,对了,你今天沒得罪过这位太子爷吧!”
陈楚忙道:“沒有!”顿了顿又道:“他对我颇为回护,想來是投缘之故!”
陈显哦了一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陈楚道:“今后孩儿可要和他走近一些!”
“不可!”陈显断然道:“我听说这几个小子,从小都是虎公主带着,在曹二处学武,在杨七处学文,,尤其是杨七,几个小子的功课、业师都由他安排,可说这些孩子都是由他在监护,若沒有他的示意而贸然接近,恐怕会招他的忌,现在杨七正信任你,连那件大事都交给了你,你沒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冒险!”
陈楚想了好久,方才应道:“这个杨应麒,埋下好大的伏笔,这第二代的人物,看來也牢牢控制在他手里了!”
陈显却摇头道:“说他真想的这么远,那倒不然,你想想他们发迹的经过便知道:他们兄弟数人,除了杨应麒之外都成日在外面厮杀,也就杨应麒一人留守后方,且他又是兄弟几个最有学问的,孩子们由他來管教,正是顺理成章之事,未必一开始就包藏祸心!”
,,,,,。
这次封推……彻底失败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