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政务繁忙,伤口一定要定时敷药。”娄影过来解他的衣服,“臣妾为殿下宽衣上药。”
近身,才闻见她身上有一股极为清淡的花香,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闻。
今日的小妻子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子的味道,晏云州虽内心惊涛骇浪,但表面波澜不惊,任她为他宽衣,与往常别无二致。
“都是小伤不碍事。”晏云州从小练武,身体素质好,这点伤他还真没放在心上,“外公的药可真灵,伤口都已经结痂快痊愈了。”
他拿过娄影手中的药放在一旁,“这药啊怕是用不着了。”
看到那肩膀处厚厚的一块黑痂,娄影心知他的伤已经无大碍了。
接下来该怎么样呢?
空气瞬间静默了一会儿。
晏云州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瞟一瞟地看娄影,他很想知道小妻子的用意,虽然可能已经猜到了。
娄影打扮成这样,暗示得这么明显了,晏云州怎么还像木头一样杵在这里,莫不是真要像嬷嬷所说,让她主动起来?
她眼神慌张地四下乱看,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重大决定般,道:“衣服都解下了,殿下不快些去床内?”
听见妻子笨拙的说辞,晏云州一天的疲累仿佛烟消云散,挑眉问:“快些去床内做什么?”
“天气凉,自、自然是休息。”
晏云州顺着她的话坐在床沿:“然后呢?”
然后?然后该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