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他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说出的话让众人都感觉他疯了。
“唉!你们为什么对一副赝品这么感兴趣呢?难道你们真的没看出来吗!!”
“呵呵!小子,你是来搞笑的吗?在场的这么多人都鉴定过,怎么会是赝品,难道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不成,还抵不过你一个人啊,又或者说你的眼力劲比张哗先生和其他的鉴定师还要厉害吗!!”
在凌东这番话说出后,32号先生站出来即刻反唇相讥,在场的宾客也是抱着如此想法,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开骂了。
“什么东西,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学了几手本事就是天下第一了,呵呵!”
“谁说不是呢,真是不知道唐小姐为什么要把这种人带进来,真是给她长脸了,哈哈。”
唐瑛就坐在位置上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见似的,不管如何她都坚信着凌东这么说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她还是那种想法,相信凌东。
这时作为主办方的张哗走了出来,一脸笑意的说:“这位朋友你不觉得你这么说是有点过分了吗?难道说我会砸了自己的招牌,特意拿一副赝品出来不成,不过说真的,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张哗说完这句话后,坐在台下的唐瑛终于不淡定了,要知道眼前的这位可不是普通的商人,他可是有许多朋友人脉的,万一真的惹他发火了,那么就糟糕了,可是正当她要起身劝说的时候凌东开口了。
“解释这需要怎么解释?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如果硬要我解释的话,那我只能说这画工实在是太糟糕了,不说别的,光看这些山水毫无灵动感可言!”
“你知道个屁灵动感,你知道什么叫灵动感吗?不知道就少在这给我大放厥词,赶紧向张哗先生和大家伙道歉,不然的话,以后这个城市就没有你能混得下去的地方了。”
这时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张大少站起身呵斥道。
凌东微微一笑看像张哗说道:“张哗先生,不知道你能否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哦,你要这些东西想干什么呢?!”
张哗对此好奇了起来难道眼前这位青年还想作画不成,而凌东所给出的答案也确实如他所想。
“不为别的,我就是要让某些人看看什么叫做灵动感罢了,毕竟要让我对一副赝品做出见解,我可真说不出什么话呀!”
凌东很是自信的说着。
见状张哗不由得多看了凌东几眼,然后吩咐了下去,不多时笔墨纸砚全部准备好了。
凌东站在一张桌前,拿起笔蘸着墨水便在一张纸上画了起来,他的这动作行云流水给人浑然天成的感觉。
对于凌东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略显赞赏的点了点头,心中却已经有几分相信凌东所说的话了。
他可不是那种自大狂,反倒是非常的谦虚,因为他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就是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才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十多分钟后凌东放下笔,长呼一口气,然后脚步向外挪移了几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此张哗上前查看了起来,当他看向这幅画的第一眼,顿时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冲入了他的眼睛中,使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消除了这股气。
这幅画给他的第一眼就是流畅,浑然天成的流畅,没有丝毫别扭,而且这画中的伤就给人一种如同利剑穿破天际一般的感觉,不像刚才那幅画,虽然这山也是一样的山,但却没有这种感觉。
当他把一幅画全部打亮了一面后,他都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喂喂喂!不会吧,难道说这幅画真的是赝品不成?!”
“谁知道,不过看张哗先生这个表情,大概这个青年画的这幅画和那幅画不成正比吧,所以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几分钟后张哗长吐一口气,并对凌东投出了一个满是抱歉的目光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经过刚才用这位先生说话的话,和刚才拍卖的话进行对比我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这副进行拍卖的话视为赝品,而这位先生所画的这幅画已然达到了唐伯虎先生的水平,所以说这幅画可称之为唐伯虎是当世之作!!”
张哗说完把话画给了凌东。
听完张哗这一席话,众人是一片哗然啊,真正的被震惊到了,这打脸来的太快,他们接受不了呀!
要说被打脸打的最惨的,那莫过于张大少和那位32号先生此时的那位32号先生已经呆滞了,他花了4000多万,竟然买了一副赝品,而张大少此刻脸都黑了下来,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信凌东竟然有这种技能。
“可恶,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张大少双手捏的死死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就在一片尴尬的氛围当中作为主办方的张哗开口了。
“首先我代替大家向凌东先生道歉。”
说完真的向凌东鞠了一个躬,鞠完躬后又说道。
“其次,我想向凌东先生买下您所画的这幅画,价格您可以放心!”
凌东倒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坦诚,于是乎他笑了笑。
“既然张哗先生如此想要的话,那我就送给你了,至于钱吗这都无所谓,主要是我想交个朋友而已!”
说完,将刚刚才风干的画卷起交给了张哗!
众人愕然不由得对凌东刮目相看了起来。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矫情了,那我就叫你一声凌老弟吧!”
接过画张哗如此说道,说完还朝唐瑛那边看了一眼,对她微微一笑。。
在这段插曲过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当所有拍卖品都拍卖了后,有人相继离去,而有人则是留下去和凌东拉关系去了。
到凌晨一点多钟时,凌东才带着唐瑛回到了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