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灵打坐回复灵力,大殿依然没有亮光,黑的有点恐怖。
殿外依旧浓雾弥漫,没有鸟叫,没有风来。
君灵从小亲情缺失,没有和族人相处过,但是,她奉献那么多灵力,族人将所有灵石用上,有点憋得慌。可能还是不够吧,有可能用上殿外所有灵气就会苏醒呢,没人知道。大殿里是希望,殿外是退路,留给君灵的退路。
“对不起,”为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为了自己没有那个能力。
君天凌有点哽咽,“没关系,那个丽秋老女人能教你什么,你就是修炼机器。走吧。”
最后看了一眼那些灵牌,“我怎么觉得,它们有那么点隐隐的亮啊,看太久吗?”
所有灵牌亮光一闪,飞出房顶,向四面八方遁去。
“怎么回事?”君灵满脸疑惑,想从君天凌那里得到答案。
君天凌一个激动,化成自己模样,粗狂的面容,和自己贱贱的声音很不搭,“我忘了,灵牌里是放着他们一半地元神,有弱点的只是放着刺激记忆地钥匙,它们要感应对方地位置,有的很远,所以有点久。不过他们能保持自己完整很不容易啊,没有被天地吸收就了不起了。”
君天凌尴尬地看着君灵,君灵面无表情地看着激动的老祖,转身就走。
“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时间一长忘记了嘛。你要体谅老年人。”
君灵“......”
“这后面还有事呢,你可别撂挑子不敢,我可会抽你的。”
君灵“......”
...............
“张总,您家保姆来电话,说是您丈夫在开车出车库的时候撞到车库的柱子,现在在医院。”张红燕好看的脸瞬间皱了起来,“下午会议先推迟,等我回来。”
医院病床上,君玄振看着窗外的天,想着自己几百年的努力,终于看见希望了。还好,他才三十岁,还不是太老,做为族里第二代,身高可以低,修为不能低。不知道玄明在哪,有没有醒。
房门从外面猛烈推开,看见病床的人醒了就开始唠叨:“君玄振,你是不是不折腾心里不舒服。”
与张红燕结婚二十年,他身上总是带着忧郁。年轻时这种忧郁加上脸好看,特别吸引着张红燕。张红燕的父亲却只让没什么身家的君玄振入赘,君玄振的父母为了下面的孩子活着只能逼着他答应。
君玄振也很喜欢张红燕,他只是有点反感入赘。结婚后,父母因为内疚,拿着结婚时给的钱就没有再向君玄振要过钱,反而时不时的叫他不要作,好好过日子。
君玄振的作就是没事搞搞失踪,就是去农村看看风景什么的;有了孩子,没事就炸炸厨房,美其名曰给孩子吃点营养的,有保姆,要他做什么营养餐,现在又住进医院。
张红燕刚接手父亲的公司没有五年,现在他这么作就有点烦了。
君玄振可是老激动了,单身几百年,终于有媳妇了,那种感觉,直接抱住,“媳妇儿呀,我的好媳妇儿,我要和你说个事,你要相信我。”
瞧着自己丈夫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张红燕怀疑丈夫疯了,以前那个忧郁的小乞丐呢?
“好好,你先做好,慢慢说,不急不急,喝口水。”考虑到他是病人,也不好刺激他,就是真疯了也不能被别人抓进神经病院。
“媳妇儿,我门君家是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君玄振一五一十地把君家的事告诉自己妻子,“现在,我们君家要重新振作了。”
张红燕好脾气地听完他地演讲,“嗯,好,那么你这第二代子孙是不是要先休息,不然你怎么有精神振作。”
“媳妇儿,我怎么觉得你不相信我呢?”张红燕的语气那么温柔,很难让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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