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梓涵如医生预料的一样,没有再醒过来。他的妻子路人甲不依不饶地跟谁在主治医生后面哭丧着脸苦苦哀求道“求您了,医生,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吗,真的,我,我,我什么都能给你,让他活过来吧。”
路人甲清秀的脸颊布满了泪水,要不是为了丈夫,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怎么能像今天一样耻辱。
“真的吗?”猥琐肥腻的医生漏出一种恶心的笑容,看上去让人有着忍不住想用力扇两巴掌的冲动。他用手慢慢摸住路人甲的肩膀慢慢往下划着,企图揩油。
一个穿着向是军人男子刚刚好走进病房见这一幕,下一秒,愤怒在他全身蔓延开来。他奋力一拳打在猥琐医生头上,顿时血液立刻涌了出来,男人一下掐住医生脖子,那医生在这个像是军人的男人面前毫无抵抗力,像一只被提起的小鸡轻轻松松地按在了半空中。
“狗东西”男人愤怒地失去理智举起医生像扔东西一样把医生砸到床上钢架结构的床立刻散架,可见冲击力之大,医生已经没有了动静。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她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退役了,母亲”儿子抢先一步说道,他知道母亲想知道些什么。
“可是为什么,不是说至少要在役三年……你是不是范糊涂了,做错事了啊,你怎么糊涂啊……”想着想着母亲居然落泪了。
“妈,你想什么呢,军队临时需要资金,几乎裁了全国一大半的士兵,我也很奇怪这个问题。”他赶紧解释事实。
母亲安静了,她看了看儿子,强压悲伤表现出惊人的镇静,去看看你父亲吧。
他默默走进病房,即使他早有心里准备,在这一刻他还是崩溃了。据说大多数军人一生只为两件事哭:战友的死和亲人的死。这一刻他鼻涕连着泪水趴在父亲的床上。
他是什么时候老的,似乎对他来说早就没有印象了。物是人非,他看着面前这个衰老虚弱的人似乎有些陌生。“真的是他吗”他不禁这么想,然后回答自己一个既现实又悲哀的答案。
现实已经压的他抬不起头来,不止是他还有他的家庭也一样。
“妈,我们回家吧,我们治不起了,我看到了,我们不可能再这样过下去了,我都想好了我要去……”
“孩子,我很抱歉,为了让你父亲做手术,我们已经没有房子了。”
男人迟疑了一会“没事,妈,我有很多朋友,暂时住一段时间没问题的”他尽力安慰道。
“唉,我老了,拖累你们了”母亲泪目道。
男人先叫了一辆车,然后先去往自己的战友巴顿家。
他轻轻敲了敲门,房间内东倒西歪的声音传来,一个憔悴的男人打开门,看见是自己的战友顿时惊讶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哦,是你,好兄弟”巴顿想招呼男人进去,房间里堆满了杂乱的垃圾和东倒西歪的家具,他不好意思说。
“哦,老兄,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男人有些惊愕,在他的印象里班长一直是个自律的男人,此时面前这个衣服上沾满了酱油的男人突然变得陌生。
“说来话长,军队遣返我们后,我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他们可是什么都没留给我们,对了,我弟弟在美国当兵在一个月前也被遣返了。”巴顿一脸嫌弃指着门后那个胖子说。
“嘿,老兄,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这个,我觉得我们麻烦大了”男人面部表现出一种从未有的紧张,尽力地解释。
“得了吧,那群狗屁政府,我们需要的他们就剥夺,他们能留给我们什么?”巴顿倚靠在门边不满的抱怨。
“正是我想说的,为什么最近全球的政府都在裁军。甚至是200年都没缺过军费的美国。”
“得了吧兄弟,新闻上不是说了,最近联合国在研发新项目吗?”
“你居然信了政府的鬼话?”男人不可思议地说。
“最好是这样,我现在就想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然后叫上几个妞睡一觉然后我要接着过我的腐朽生活了!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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