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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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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卖钱的东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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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颜仍旧不肯正眼看他,讪讪然:“你没错,秦三少怎么会有错。那个破电脑你留着吧,姑『奶』『奶』不要了。”

    挣脱开要走,秦绍风怎么肯允,一转身捞住胳膊,紧紧的。心里又灼又烫,全忘记他也是有火堵在心口的,她被秦远修带回家里一整夜,却将他交代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当他会作何感受?然这一刻容颜一火大,他再多的情绪都跟着偃旗息鼓了。有些东西不能追溯,稍一留神就会旧病复发,他冷了心冷了颜,偏偏还是改不了对她心软的『毛』病。

    “容颜,别这样行么。”

    容颜转过头,倒觉得好笑了:“我怎么样了?秦绍风,你在刻意戏弄我对不对?左右不就一个电脑,我不要,不要了还不行么?”

    秦绍风定定的看着她,眼里闪过百种颜,苦涩得没话说。她怎敢把话说得这么轻松,真不过一个电脑的事么?那密码之后锁着什么?是她的心或者别的什么?秦绍风隐隐觉得心疼,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伤心,怎么下得去眼。

    “不要了?你舍得么?小颜,我的心对别人或许是冷的,但对你是什么温度你该知道。我戏弄你?倒不如说我是戏弄自己。我就是傻了。你不将我放在心上,一举一动都可随心而欲,那我呢?你这些随时无心的举动也可能将我伤得体无完肤你懂么?”

    容颜觉得好笑,她懂什么?她要怎么做才叫懂得?每个人都让她将他们放在心上,可是,她的心就那么大,要如何安放每一个才不至于祸国殃民?她的心不是一个容器,也是需要人来保护而不是时时想着安装每一个人的。她如何不想问,又有谁肯将她安好的放在心上过?

    他太有力,已将人纳进怀里。容颜无力挣开,一抬脚,狠狠踩到他的脚面上,秦绍风吃痛,手上一松。容颜像离弦的箭,『射』了出去。车子停得那样偏巧,容颜想也不想,顺手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太生气了,眼里水汽蒙蒙。不敢抬头看人,闷着嗓子;“去东泰酒店。”

    车子开得四平八稳,空间内一片凉爽,有宜人香气。萦萦漫在心头上,像极了哪一季的春暖花开,有谁置身其中欢声笑语过。容颜感觉自己受了委屈,低头无声掉眼泪。有人将纸巾递到面前,容颜接过擦了擦鼻子又还回去,那人无声无息接在手里,转首扔掉。

    良久的沉寂之后,有人淡淡问她:“他欺负你了?”

    容颜顺口答:“他是强盗,拿了我的电脑不还。”

    刚说完电话响了,是沈莫言打来的。

    容颜控制住情绪:“沈莫言,有事吗?”

    沈莫言约她一起吃晚饭,若是以往容颜一准要犹豫一下,可是今非昔比,想也未想。心情不好的时候狂吃东西是她一惯的作风,软软的应下:“好吧,到时候你来接我。”

    她这个样子真让沈莫言心满意足,难得对他不推三阻四,应承得这么连贯乖巧。让他隐隐笑开了怀:“好,乖乖的等我。”

    这边正进行着一次友好温情的对话,出租司机却不知抽什么疯,蓦然踩紧油门,速度提升得动人心魄,足有f1赛车手的那点儿风范。容颜坐在车里心脏怦怦『乱』跳,捏紧电话惊忪抬头,一句斥责的话即将脱口而出,看清一个侧脸颜线的瞬间僵死嘴角,半个字也吐不出了。许久,不可思议:“秦远修?!”

    两侧风景呼呼闪过,滑过眼角跟风一样。

    秦远修淡冷无温的一双桃花眸子映至镜面又错开,蜻蜓点水一般,惊滟得也是昙花一现。没有半点儿减速的意思,反倒越开越快。

    容颜绷得全身的血脉都快断掉了,这不是什么空旷无人的快车道,城市的主干道,来回车辆多得炫目,因这一辆车的唐突纷纷躲闪,跟逃命一样。就连容颜都感觉这不是坐车,是将共赴黄泉。

    都说秦远修爱开快车,俱体能快到什么程度也只是传说,没想到传说变成现实的时候还真是要命的吓人。

    她今天也不知是冲撞了哪路邪神,竟跟秦家两位少爷连连交锋,佩服死了自己的不知死法。这该死的运气!

    以这样的车速东泰酒让眨眼即到,车子才一停下,容颜半刻不肯多呆的跳下来。唯怕有人变了主意,车子又不自量力的以为自己是天上下派的,飞出去了。

    想走,哪那么容易。秦远修已经跟下来,倚到车身上,冷冷问她:“就打算这么走了?”

    容颜很好奇:“要不然呢?”

    秦远修吐字干脆:“车费。”

    容颜怔了下,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来不及想太多。按理说他的要求也算很有道理,她之前也是当成出租车了才冲上去的。兀自计算了一下行程,很大方的掏出二十块甩给他。本来还想豪爽的说一句:“不用找了。”

    不想,秦远修凉凉的看了一眼,慢不经心的偏首笑轻笑一嗓。蹙起眉:“不够。”

    容颜没好气:“那要多少?”

    “二百。”

    “你强盗啊?”早知出了狼窝会进虎『穴』,她何苦折腾。

    秦远修湮灭唇际本就淡得可怜的冷笑,正了脸『色』,不容变通的一本正经:“价钱是随着档次上长的,这个道理你不懂?”

    容颜深刻的认清一个事实,自己被宰了,而且宰得无话可说。车子是一流的,司机也是极大牌的,多么了不起,都被她给碰全了。人家坐车要钱,她坐车既要钱又要命。掏出二百五递给他,哼了哼:“都给你,不用找。秦少,你们秦家最近业绩很低靡么?”

    秦远修眯起眸子,意思是说,这话怎么讲?

    容颜看着天边就要染红的西阳,微微一笑,醉了晚风。

    “要不然何苦秦家少爷都跑出来当强盗了?”

    秦远修淡淡垂下眸子,似笑非笑:“我现在不管秦家的产业。”

    容颜颌首,是了,她怎么忘记了,秦大少现在一心帮老婆打理家业。

    但不管怎么说,有句话她还是得说:“秦少,出来混是要还的。”

    秦远修已经准备上车,慢了一步又转身,惯常的语气说:“别跟我耍贫嘴。”格调骤然沉缓:“你真的喜欢沈莫言?”

    容颜漫天看风景,一脸的心不在焉。这话让她没法答,在他面前从她嘴里说出的喜欢或不喜欢都不适度,一时没什么表情,在秦远修看来终归有那么点儿认真的说:“沈莫言这个人还不错。”

    秦远修半天没了动静,一双眸子何其深沉何其寂远,流『露』任人沦陷的杀机。最后,再不说其他,收起手里的二百五走人了。

    晚饭时沈莫言觉出容颜心情沉闷,优雅的弹奏了一首钢琴曲助兴,那一刻的时间让整个场所小小沸腾了一把,男子十指修长,像天生不凡。气质也是高雅得没有话说,修长玉立,风神俊朗,很有几分赏心悦目。就连钢琴的价值都跟着提升,在男子的烘托下价值不斐。

    晚餐结束出来时容颜还在感叹:“你太厉害了,钢琴弹得实在棒。”

    沈莫言倒不当一回事,他从小漫不经心的学,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造诣,得来的太过容易,便觉人人生来就会一般。

    赞扬她的时候却很由衷:“我知道你也不弱,听刘小说夏北北结婚那天,你惊滟了所有人。”

    容颜伸出十根指头晃了晃:“我不行啊,做什么都笨,小的时候我爸是想挖掘一下这方面的天赋的,可是后来他就绝望了,发现老天没赋予我这个才能啊。”

    她说话时语气缓缓,抑扬顿挫,手指还举在半空,月光下白皙得透明起来。时不时侧首看他笑一笑,样子可爱至极。沈莫言盯着她时,心动不已。大手伸过去,将她一只纤细手掌握在掌中,垂下后自然而然的牵着她往前走。像平常的一对情侣,这样牵着彼此的手就会一直走到老。

    容颜心里忽有些不自在,暗暗的抽了几回,他攥得实在紧。

    沈莫言一张脸含笑又认真,月光下肃穆倜傥。步伐有些大,她这样被牵引着,整段前路都由他掌控了一般。

    路灯的照耀下,碎金子一样昏黄的路面,时间到了这一刻周遭也有了几分宁静,没了白日的喧嚣不已。容颜心里翻滚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午夜的当街没了一个人会有的惊忪,便觉出安逸来。

    直到掌心出了汗,风吹过,连头脑也清凉了几分。左顾右盼,抬头指着上空给他看:“你看,那种花很漂亮。”

    沈莫言转过脸问她:“喜欢?”

    容颜点点头:“喜欢,很漂亮是吧。”从他掌心抽出手,踮足去碰触,奈何枝子太高了,每次都差很多。

    就听沈莫言在一旁说:“你等等。”然后将容颜所站的绝佳位置移开,轻松一跃,再下来就攀在手中了。扯动嘴角笑笑:“给你。”

    这样一张脸浸在璀璨星光里还是明媚得无话可话,连星子之光都被比下去。静静的盯着容颜时,眼神似一汪流水。都说男人既是多情种又是绝情种,而且天生喜欢犯贱,他们喜欢的,即便想要天上的星也会费力的为她攀梯摘下,若不喜欢,便巴不得会像流星一样在他们的世界里消失湮灭。打动一个心系他人的男人远比打动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难得多,这话不假,容颜忽然有了些感触。

    沈莫言见她不接,挑了眉『毛』问:“不喜欢这一朵?到底是哪一朵,我再给你摘。”

    容颜接过来,凑到鼻子上闻闻:“很香。”道过谢谢又说:“你刚才那一跳很有当年打篮球时的风范啊,一如当年。”

    沈莫言很有兴致:“你看过我打篮球?”

    容颜最爱实话实说:“看过,不过就一次,氛围太火爆了,耳边都是女生的叫好声。那一次是小小拉我去的,我被挤在人中间,嚷得脑袋轰然,就回宿舍睡了。”

    沈莫言失笑:“看来当年我半点儿也没入你的眼是不是?”

    容颜瞠目:“怎么可能呢,你在我们女生宿舍中的人气一直居高不下,我们卧谈会那会儿就常谈你。不过,聊得最多的还是你的绯闻女友们。”咦了一声,问她:“你现在还打球么?”

    沈莫言眸光直了一下,恢复如初:“打,不过不打篮球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哪把年纪?你不是还没到三十么。篮球还分年纪?到了哪个阶段就不行再打的?”这是什么道理。

    沈莫言偏首想了一下:“这倒不是,不过我当年跟人打过一场球输得十分惨烈,以后就不想着再碰篮球了。”触景伤情,大抵就是那样的感受。而他一直争强好胜习惯了,忽然有一朝被人狠狠挫了锐气,便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容颜“切”了一声,她还当某种不成文的规定呢,原来就是因为败过一次么。长那么大才只败过一次,在她看来已经算辉煌战绩,十分不易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啊,你太耿耿于怀了不好。”

    沈莫言深深看着她,轻言:“这个我清楚,可是那次不一样,输得太狠了,感觉很长一段时间都像背负不起。”否则,怎会远赴他乡,在国外一呆就是几年。

    容颜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扶:“沈莫言,你就是一直太优秀了,所以才较真。”既说起从前,兴致大起,转眼笑嘻嘻:“这么看,你如今还算旧地重游呢。”

    沈莫言转身看四周景致,虽然这座城跟当年相比变化颇多,可是气息还是没觉得怎么变,就连空气中的味道也是独属于它的。

    缓缓感叹:“是故地重游,感觉跟当年一样。”

    “当毕业没回过母校吧?我明天带你回去看看,变化也可大。”

    沈莫言转首看向她:“好啊,就明天晚上吧。”

    容颜本来欣然答应,转而又生出惆怅:“明晚不行,我得去国际饭店啊。”

    沈莫言反应过来:“这事我听夏北北说了,要去国际饭店要签名是吧。这样也没什么,我们可以在那之后过去。”

    容颜心里打点时间,最后应承:“好,就这么定了。”

    回程时沈莫言终于转到今天的主题上,打着方向盘问她:“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

    容颜窝在座位里,一谈起这事顿时横眉冷对:“还不是秦绍风,就你上次在医院看到的那个家伙,他拿了我的电脑死活不肯还我。”

    “就这事?”

    容颜讷讷:“这事还小么。以前这个人不这样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走火入魔了,搞得跟秦少一个德行了。”真是全宇宙的大不幸。

    沈莫言若有所思,说话中肯:“秦三少么,我觉得他跟秦少不是很像,淡薄是有一点儿,但秦少冷得不似秦三少那么凌厉。”看久了,倒会觉得像玉一般温润。

    容颜大眼睛转了转,搜索一个词汇:“你的意思是秦少看着有那么点儿懒是不是,半死不活的?”

    沈莫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刘小早早就给容颜打电话,一路催促:“你到底来不来啊?我把书都给你准备好了。我跟北北都已经在这里了,我告诉你啊,可别来晚了,‘模样你知’走了,我可不管。”

    容颜已经准备好出门了,可是来接人的沈莫言还没到,她急有什么办法。

    “催什么催,我很快也就到了。”握着电话狐疑:“你给我准备书干嘛?”

    刘小张口就骂她傻:“你说干嘛,当然要签名了,多难得的一次机会。”

    容颜讷讷:“原来这样。”

    就听那端两人头碰头的抨击她,刘小先说:“我发现这容颜的脑袋怎么像被门挤了。”

    夏北北接话:“是你的问题,话说得不对,精神层面的她不太能接受,你试着换一个说法。”

    刘小又说:“她都成这样了,我怎么说。”

    夏北北接过电话:“来,我跟她说。”然后声音正经的飘过来:“小颜,快点儿吧,‘模样你知’的签名很值钱的。”

    沈莫言已经在外面按响门铃,容颜接下来的匆匆太理所应当,在那边听来语气就是这样热烈:“啊,我这就出门了,已经走了。”反应了一下:“签名真能卖钱么?那你们多准备几本啊。”

    夏北北握着电话对刘小示意:“看看,是不是一谈到实质问题了,她的觉悟顿时高了许多。”

    刘小竖起拇指:“北北,我得重新认识你一回。自打你成了国家的人,变得真他『奶』『奶』的『奸』猾。”

    夏北北狠狠踢了她一脚。

    正被进来的宋瑞看个正着,胆子都被她吓破了:“你小心点儿,揣着小宋瑞呢,动了胎气怎么办。”

    刘小含泪指控:“是啊,是啊,宋少,你老婆看着跟个人似的,其实她忒不是东西啊。”

    宋瑞安抚她:“行,回去我再好好管管,你别上火。人来了吗?”

    夏北北问他:“你指哪个?小颜还是‘模样你知’?”

    宋瑞弹她脑袋:“‘模样你知’啊。”

    “还没呢,约定的时间还不到。”

    宋瑞揽着人就走:“那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进去坐着等。什么时候来了,闵安月不是说好了叫你们。”

    刘小不走,夏北北也不走。

    就听刘小一脸担心:“万一他们谈不成呢,闵安月怎么能叫我们。到时候‘模样你知’一走,我们让哪儿去看他的模样啊。”

    闵安月看了一眼时间,坐到秦远修跟前去:“时间差不多了,远修,等‘模样你知’来了你得帮我,这个人对我树立新品牌多重要你知道。知道你是谈判高手,如果这个价钱谈不下来,只得你出手了。”

    预算都是一早算好了,即便有偏颇差距也不能太大,闵安月不了解这个‘模样你知’的『性』情,所以心里没底。

    秦远修倾身按灭手里的烟:“这个价钱该没有问题,就算她狮子大开口,也不至于超出你的预算。”这个价码看着实在不低,但如果是个百事通的行家,真若狮子大开口也不为过,他细致分析过这个人当前会值的身价,是个不可估量的潜力股,价码可高可低。

    如果换成是他,张口会要比这翻几倍的钱。

    这边争执不下的时候,容颜和沈莫言从门外进来。

    刘小眼尖,一眼看到人热切迎上去跟两人打招呼,由其问沈莫言:“学长,你怎么也过来了,也要签名么?”

    沈莫言跟几人点头示意过,回她:“我是陪小颜的。”

    刘小暧昧的眼神飞向容颜。

    被容颜一计白眼顶了回去,下意识看大堂的钟表:“不是要签名么,怎么还不抱着书进去。”扫了刘小怀里那一抱,不满的嚷嚷:“怎么就这么几本,不是说可以卖钱么?”

    夏北北汗颜:“容颜,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能收敛一下,别这么实际么。”

    容颜不解:“为什么?不是你们说能赚钱的么。”以前她压根也没想过这事啊,然后又说:“那咱们抱着书进去吧。快点,我们还有事。”

    她说的是“我们”,宋瑞下意识看沈莫言,正迎上沈莫言望过来的目光,笑着点了头,没人说话。

    夏北北拉住争切的容颜:“你急什么,‘模样你知’还没来呢。再说闵安月也不让我们现在进去。”这一拉没拉住,容颜当前已经走人了。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

    刘小傻眼,但好不容易碰上容颜这么个傻大胆,后面二话不说的抱着书跟进去了。

    转眼包间的门一开,顿时热闹了起来。

    秦远修本来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门板打开,姿『色』何时已这般出众的容颜走了进来,廊灯跟照进来,像锦绣的背景灯。他眯起眸子,定定的看了一眼。呼啦啦的一群人涌进之后,又移了他处,同沈莫言的两道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像发出清脆响动,无声胜有声。

    就连宋瑞也跟着望了过来,想同时看清两个人的思绪。

    闵安月瞬息不安的站起身:“你们怎么都进来了。人还没来呢,等我跟他谈好了,再叫你们好不好。”

    刘小出卖容颜:“是她先进来的,然后我们就跟进来了。”

    容颜狐疑:“是我先进来的,不是你们要签名么。”

    『乱』了『乱』了,重新缕一缕。

    刘小认真的想了一下:“是啊,我们要签名,可是,是等他们谈完以后,然后你就把我们叫进来了。”

    容颜也很较真,和刘小纷纷觉得对方反应奇慢无比,而且愚蠢得可以。

    “你不进来,我怎么给你签名呢?你不是要拿这个去卖钱?”亏她这么配合她发家致富,不想刘小竟是这么个愚木脑子。

    刘小有些傻眼,其余的几人也一时像反应不过来。

    怔了一下,夏北北率先说:“我们是找‘模样你知’签名的,莫非你就是‘模样你知’?”

    容颜多纯真如水的一张颜啊,却让大家这股又惊又诧的狐疑劲头搞得满目茫然,无辜的点点头:“是啊,要不然我来这里干嘛。我又不稀罕自己的签名。”主要是她以前一直不知道,这个也能卖钱。不是文人的手笔卖不了什么钱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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