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忽然一热,往后看去,竟然是笑容浅浅的秦远修。他修长的手指绕过来,明目张胆地环上她的肩。一句话,就已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妈,我这媳妇天生不是富贵命,要散养,各种门道还修练得不到家,我再带回去教导教导,改天再拉过来让您过目。”说着已经将人提起来,外套披到她身上,转身向门走去。
秦郝佳身后唤了嗓:“哎,远修……”
白林目送两人出门,转身叹气。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认真起来便有些钻牛角尖了,但凡他想袒护的人,平日说说也罢,真若荼毒起来,只怕十万精兵也是无从下手。
凭心而论嫁给秦远修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平日他跟她斗嘴耍心机,怎样都好。外敌当前也是真护她,护到臂弯下纵使你有千军万马,只得鞭长莫及。
“秦远修,你为什么要娶我?”他不会爱她,他爱着别的女人,可是她不明白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娶她。
秦远修悠悠转过头,说起话来永远都是那样半真半假的:“一个人睡觉没意思,想抱着一个人睡。”
鬼信他?!他秦远修缺品少德,就是不乏女人。勾一勾手指s城都能排队到交通瘫痪,明摆着敷衍她。
“秦远修!”恶狠狠念出一个名字,电话响起来。宋瑞打来的,姑且放他一马,快速接起:“喂,宋瑞。”
宋瑞正从夏北北的出租房里出来,衣衫早被扯破,说不出的狼狈,难得语气里还都是大家少爷的风范:“都送到了,嫂子,醉得可真是不像话啊,幸亏我意志坚定,否则说不准就被哪个给当场办了。”
容颜略微尴尬,段安弦没什么酒品她知道,没想到夏北北也是半斤八两。道过谢意收了线,秦远修那边不乐意了,有警告的意味:“以后离那个段安弦远点儿。我搭眼一瞧就知道她干什么的,你大脑一片空白,傻的跟什么似的,别被她给带坏了。”
容颜扯着嗓子不乐意了:“秦远修,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段安弦怎么了,她是我大学同学兼死党,她干什么的关你什么事啊。”
秦远修偏过头瞪紧她,脚上蓦然狠踩油门,大马路上车子猝不及防箭一般射了出去。惯性使然,容颜后脑勺直直向椅背撞去,就听秦远修一边愤愤的说:“容颜,我可告诉你,我是你男人,再敢跟我苦大仇深的说话,信不信我就这样让你死都陪着我?”
“信,信,我信。”秦远修是疯子,他有什么干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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