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却是昌平公主与愉妃两人并肩垂首跪在地上。
庆保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当自己是根柱子。
这时一个小内侍小心地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伏在庆保耳旁小声地说话。
庆保连忙躬身朝着案前的人道:“陛下,皇后娘娘在御书房外求见。”
案前的人没有说话,依旧提笔写着。庆保也不敢再提,只得垂首躬身候在一旁。
过了良久,皇帝这才直起身子,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架上。庆保见状,连忙将湿帕递了过去。
皇帝还未到知天命的年纪,这些年又有顾瑧的丹药养着,看起来十分年轻。
“宣皇后进来罢。”
庆保接过湿帕,连忙小心地应了。
不多时,一位身着绯色凤袍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往下一拜,“陛下。”
“给皇后搬椅子过来。”
皇后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脸上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一看身子便不怎么好。
皇帝到是没看底下跪着的这两人,只是亲手扶着皇后十分关切地道:“身体可还好?”
“天气渐暖,臣妾的身子也一日好过一日。让陛下担心了,臣妾惶恐。”
皇后身子确实不好,开春时还染了风寒。反复病了一个多月,这几日才有起色。
“你我夫妻,又何必说这些。”皇帝亲手接过庆保手中的茶杯,递给皇后道:“娘娘风寒喝不得茶,便喝点热水润润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