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端起杯子，浅啜一口。接着又道：“愉妃再不济也是陛下亲封的皇妃，被你下手惩治，陛下脸面往哪儿搁？”
“母亲，你放心好了。”顾瑧坐在一旁，幽幽地道：“我已经给愉妃下了毒，她别想快活。”
皇后：“……”
昌平公主：“……”
“可是……”昌平仍有不平。
皇后却出口打断道：“你细想想，你行差踏错，往后荣泰身上少不得会被人安个狂悖之名。”
“这些，都是你害的！”
昌平公主一脸惨白，“这……这……”
昌平公主脾气虽然冲动火爆了些，但毕竟不是一个蠢人，立马便明白了此事后果。
皇后放下手中的杯子，这才慢悠悠地道：“此事可不是愉妃这脑子能想得出来的。”
“娘娘是说？”
“不是陆贵妃，便是胡贵妃的手笔，愉妃只是做了别人手里的刀罢了。”
此番一来便是试探顾瑧在陛下心中的份量，以谋后动。二来也可以借此机会让陛下惩治昌平公主。
若能牵扯定国公府那更是最好不过了的。
怎么看，幕后之人都不吃亏。
皇后看了一眼暗自咬牙的昌平公主，“你呀，就是这些年日子太顺，过得连脑子都丢了。”
在家被丈夫儿子，女儿宠着，往外还有宁王、陛下顾着。整个京城昌平公主都可以横着走了，还要脑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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