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先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几?"我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可别把他眼睛揍坏了,那样就惨了。
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见到我的动作后,愤怒的低吼:"我又没有摔成白痴!"
我毫不介意的笑了:"好好,这说明眼睛没问题!"某人配合的再送给我一对大白眼。
放下悬着的心,我开始捋开衣袖和裤腿检查他的四肢:双手都擦破了,有血丝渗出,膝盖也一样未能幸免!我又在他的胸部和肚子上一通乱摸,发现隔着衣服什么也检查不了,正准备解开衣带,却听到两道阻止的声音,"不要!"
我停住手,向门口的另一道声音的发源地看去,仙男一脸惊慌的站在门口:他什么时候来的?
再看看白鹭轩,也是一脸的窘迫,貌似我做了件让古代人们吃惊的事情,我只好掩饰的干笑,"呵呵,我一时情急,忘了男女有别!呃,不是不是,是兄弟亲疏有间!啊呀,又说错了!总之,我只是把你当受伤的人,忘记你是个男孩子!"
我在这解释啥呢,这不是摆明告诉仙男我是个女的嘛!哎,不对啊,他好像之前就发现我是女孩子,不然干么阻止我解白鹭轩的腰带呢?难道我的扮相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还有啊,他干么这么关心我的事啊?
哎呀,我在这瞎想什么呢,以后再考虑好啦,还是赶紧关注眼前的病号吧,"那你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白鹭轩说话犹如蚊蝇,小得我都快听不清,"没有,都好着呢!你就帮我把擦破的地方上点药吧!"
我生怕他哭起来或者是大呼小叫,还好他不娇气。叫来小二,打发他去拿备用的跌打药。药很快就拿来了,仙男却先一步接过,不情愿的说道:"我来帮这位公子上药吧!"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情愿就不用勉强嘛!真是说一套,做一套,莫名其妙!
白鹭轩也是一脸的不情愿,这倒好,一个不愿打,一个还不愿挨呢!
"阿祥,你来给三少上药吧!"我叫候在门口的小二阿祥进来,总可以了吧!
阿祥听话的接过药,小心的给白鹭轩抹上,白鹭轩和仙男这次没有再给脸色,我放心的走出房门,就要离开。
"喂,你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了啊?"白鹭轩一把推开阿祥,脸孔就像注满空气的轮胎,鼓鼓囊囊,黑眸阴云密布。
以上就是我回头后看到的一切,这孩子的脾气咋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都不给人准备的时间,好笑的横他一眼,"我去给你找找消肿的东西,不然,一会你的两只眼睛就肿得只剩下两条缝,看你拿什么瞪人!再说了,我怎么就把你一个人扔下,他们两个不是人啊!"
白鹭轩无言以对,从鼻孔中哼了一声,重新躺回床上,鼻孔转向床内。
嘿,小孩子闹别扭,咋都是一个动作呢!唉,都?以前谁这么闹过,小爽和聂冰被我收的服服帖帖,好像从未反抗过,哦,对了,以前叶秋寒似乎这么干过!
这位仙男又是谁呢?难道是姓叶的,不对啊,他的脸不是留了疤痕的嘛?当初我只见过他戴面具的模样,谁知道他本来长什么德性,现在完全无法推测他的实际长相,真是失策!
哎呀,我站在房门口发什么呆呢!看看房内的三人:阿祥小心的给别扭的白鹭轩上药,只有仙男注意到我站在门口神游,我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他原本清冷的眸子尽是了然的意思,似乎对于我脱线发呆习以为常。
安排厨房煮了几个鸡蛋,盛在盘子中,我亲自端着走进一号房。
我故作惊奇的问道:"这位公子,你还在啊,你不是累了嘛,怎么还不回房休息呢?"小样的,你前面还给大爷我送了一个大大的尴尬,咱也得回敬一点吧!
他果然尴尬的嗫嚅两下嘴唇,然后似乎想到什么,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你忙着照顾病人,下面的生意谁照顾呢?"
"放心吧,我们在不在都一样!"我冲口而出,该死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这样跳跃式的问话我会没有时间准备嘛!"喂,你就不能按照正常人的顺序来说话吗?"
看到我发火,他眼中的兴奋一闪而过,"要想听实话,就不能给你准备说辞的时间!"
"切,一个才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我有必要费心骗你吗!"我不屑的反驳,当我脑子进水了,见人就骗,我不累啊!难道不知道骗人会花费我可贵的脑细胞么!
他似乎是与我杠上了,"是啊,陌生人!如果我想知道的事是你不想说的,你还会说实话吗?"
"这就对了,既然是陌生人,就应该知进退,不该打听的少打听,何必为难别人呢!"我的抢白让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贯的淡漠溃不成军,哪还有一点神仙不食烟火的痕迹。
哎呀,似乎我把神仙拉入凡尘了,罪过,佛祖当该原谅我,是他自己要走下神坛,否则,我一凡夫俗子也没能耐把他拉下水,所以,归根究底,罪过是他自己犯的,与我无关,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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