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和蔼的笑道:"小馋猫,以后隔段时间就可以吃肉了,你们师傅给了我十两白银,可以让我们好好的生活一年啦!"
"你说什么,十两?"我吃惊的看着王婶叫嚷开啦,当初叶秋寒可是给了他一百两,他自己居然黑了九十两,太过分了。
"诺儿,你也觉得很多,对吧!"王婶的回答让我直接无语。
这个黑心的李逍遥,有种他今晚不要回来,不然,我一定要他好看:儿童的餐费他也敢克扣。
下午,王婶安排我和两位师兄去砍柴,我是一脸的菜色,"王婶,我不会砍柴,从来也没有碰过镰刀!"
王婶为难的说道:"那你先跟两位师兄们学学吧!呐,这有一张耙子,你就耙些树叶什么的回来吧!"
我勉为其难的挎着和我等高的竹篓,扛着耙子,跟着两位师兄向山林进发。
"真是太过分啦,师傅克扣粮食,王婶虐待儿童!"走在路上,我愤愤不平的大声叨咕。
大师兄聂冰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赶路,只有小爽不解的问道:"小诺,你在说什么克扣啊虐待的?"
我没好气的回道:"小爽,王婶为什么自己不来砍柴,却让我们来受罪啊?我们还是儿童呢!"
"小诺,你别怪王婶,她身体不好,不能干重活哦!再说邻村与我们一样大的孩子都要干活的,好多比我们干的活计还重呢!"小爽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解释。
"那,那就是李逍遥不对,他既虐待病人王婶,又虐待我们小孩子,我一定要找他理论!"如果王婶是无辜的,那么李逍遥一定是最终的祸首,再见到他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算算账。
"小师妹,可不许直呼师傅名讳,没大没小的!"一直走在前面的聂冰突然回过头插啦一句。
"哼,这种自私自利的师傅,不认也罢!"我不服气的回嘴。
"不准你说师傅的坏话!如果不是师傅收养我们,我和小爽早就饿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信口开河!"聂冰严厉的反驳我。
我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聂冰是个榆木脑袋,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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