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秦婉那双饱含痛苦的瞳眸，白萧航却只是笑着将手重新插进裤兜，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秦婉，是不是麻醉打多了，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感觉啊？”
“要不要去看一下镜子，照照自己这一张脸，现在到底有多丑陋。”
“原本想着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这张脸还能凑合过日子。”
“现在，跟你多待一刻，我就觉得恶心。”
白萧航每说一句话，秦婉的脸色就越苍白一分。
秦婉就算是不看镜子，也知晓她这张脸到底经历了什么。难怪她总觉得自己右脸颊侧面一直有一股酥麻的感觉。
怕是被大火烧伤了吧······
秦婉的一颗心瞬间沉在了谷底里。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白萧航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偏头对秦婉温柔一笑。
“七年前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为何要苦苦瞒着我呢？”
白萧航的最后一句话才真正让秦婉失了心，让她也明白了所有。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一切压根是他的报复。
甚至，甚至包括他们婚姻。
秦婉脸色苍白如织，白萧航这一句话来的冲击力让她忍不住后退好几步，直至脚抵住床脚才硬生生稳住了身子。
秦婉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可有些话不说，闷在她心里让她好生难受。
疼，是揪心的疼。
她明明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失去，可她却已经失去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