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伤口横呈在矫健紧绷的身体上。
伤口已经愈合了,正在脱痂。
但仍旧能从中感受那时候的凶险。
她的小手柔弱无骨,轻轻覆盖上。
谢寅礼没动,却难免发声:“从哪学的撩人手段?”
虞雀没回答,媚眼如丝,“喜欢吗?”
谢寅礼勾唇一笑:“你把我松开,我会更喜欢。”
没有男人喜欢被束缚,他们的天性是掠夺和征战,并且很习惯这种模式——
虞雀娇俏开口:“那可不行。”
她把谢寅礼的双手绑上,自己上了床,身体微微悬空在谢寅礼身体的上方,低下身。
“谢先生,可以拆礼物了。”
谢寅礼作势抬了一下手,“怎么拆?”
虞雀的目光下滑一寸,落在男人分外薄情的唇上。
谢寅礼从她的视线明白了什么,他呼吸一顿,眼眸比之前更黑更沉,像是旋涡一样,能够直接把虞雀吸进去。
虞雀笑得风情万种,伸手撩了撩头发,随后倾身向下。
如瀑的黑色长发,将他们两人笼罩在其中。
有时候太过直白的身体接触并不能勾得男人三魂七魄,就像那句话一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即若离,似有非有。
才能勾得他们方寸大乱。
就如同现在。
世界倾倒,男人眼眸灼灼,紧紧盯着自己面前的可口佳肴,他挣脱开束缚,把她拆的骨头都不剩。
……
虞雀泡在浴缸里,懒散地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提起眼睛,她看向明晃晃的灯光,长长的睫毛垂落,脑海不合时宜地回想起自己查到的李芮未婚夫的资料。
李芮现任的未婚夫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边还带着一个儿子。
并且,还离过一次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李芮那个未婚夫在管二代很排的上号,可以说是能在圈内说得上话。
不然李家也不会这么着急给李芮定下。
但她是不会让李芮嫁进去的。
‘叩叩——’
门口的敲门声打断虞雀的思绪。
她抬头望向门口,男人身影在磨砂玻璃门前若隐若现。
“一个小时了,栽进去了?”
虞雀站起身,水珠滚动,落到缸内,她抬脚从浴池跨出去,水流一地,她抓着浴巾随意擦了擦。
门外人听见屋内动静,安静不少。
虞雀把睡衣穿上,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她眼睫扇动,语气带着几分娇憨:“我就泡了一会,没必要说的这么过分吧。”
男人斜斜倚在墙边,目光从她身上从上而下的扫视,唇角噙着一点笑:“皮都泡皱了,我说的哪里过分?”
虞雀瞪眼他,不想和他多说,转身掠过他向外走。
男人抱臂,饶有兴致看着她。
虞雀脚步停下,又不动声色往他腰腹的伤口处看了一眼。
男人会错意,把虞雀拉进怀里,唇齿抵着她的耳朵,“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他的动作逐寸向下。
意思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