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铃木园子的眼神四处飞起来,“我报身份的时候说自己二十九岁,”
<div class="contentadv"> “那个,因为委托了你两三次嘛,你还给我和小兰送了手链,我便想着要回礼,但又不太清楚你可能喜欢什么,便问过他们,可以给二十多岁的男性送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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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未来洗耳恭听,“那个?”
一条未来困惑地停顿了一下,先看了看齐齐沉默的柯南和毛利兰,又看了看在非危险状态根本不会演戏、语气眼神表情和肢体语言都直白得像是后附的答案的铃木园子,想了想,抓住重点,“他们信了吗?”
无论是监控,还是人类的眼睛,一条未来都已经躲习惯了,养成了近乎直觉的本能,有人试图蹲点并蹲成功,他一定是有感觉的。
“又是这种分开的两座山和吊桥,我之前查资料的时候看到那座山太陡了,根本没什么山路呢,下山的唯一途径就只有吊桥,度假的人想要离开只能走过吊桥来到这边再下山,”
“老婆,”他缓缓重复,“孩子?”
闻言,一条未来的视线从吊桥上移开,缓缓看向铃木园子。
因为怕太聪明所以全点直觉了的短发高中生小姐认真地捂住嘴巴,紧急改口,“怎么可能会出现和上次类似的事!”
他的动作停顿住。
她解释,“他们都以为你是我的亲弟弟。”
铃木园子:“是‘狐狸侦探’。”
‘作为女生’的前缀频率太高了,她自己卡顿了一下,迷茫着迟疑了几秒,自我说服着用力点头,“嗯!如果不是相信了我的年龄很大,经历的事情很多,是一位成熟男性,怎么可能遇到什么事都问我?”
柯南豆豆眼的对象由铃木园子转为毛利小五郎,他扯了扯能遮住自己三分之二脸的白色口罩,发出干笑,“啊哈哈,对对对。”
“我怎么没有成、”铃木园子生硬改口,“啊哈哈,确实哎,”
“不过,我们等下要送小兰姐姐他们上去的吧?”他看向毛利小五郎,声音带着闷音,语气是小孩子的天真可爱,“毕竟是没见过的人嘛,万一里面有坏人……”
只是铃木园子显然是一副灿烂开朗向日葵的样子,要她欢快地去和陌生人搭讪迅速成为朋友,一条未来相信绝对毫无难度,但要她伪装成一位二十多岁有妻有子的男性,还是长期伪装……
也就是说:“居然连蹲点男性都问你吗?但你没有成功经验吧。”
一边应着,他一边抬眼,看着把眼睛虚成豆豆眼的柯南,扯开话题,“你的感冒很重吧,赶这么久的路累吗?毛利先生开了那么久的车也很累吧?不如到目的地先休息一下?”
还好还好,没有应激。
其他人也都下车,铃木园子长长地伸了个懒腰,一点都没有在车上坐了几个小时的疲惫,精神四射地询问一条未来,“怎么啦,未来先生?”
又更加低声,“支持、咳,支持一夫一妻制……”
一条未来刚下车,便接受到了轻风送来的信息:汽油味。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人笨时,没有一个脑瓜崩是不雪上加霜的。
“还是别墅里有什么血债累累之人?”
从铃木园子说到‘该如何蹲点男性’的时候,毛利兰便握拳抵唇、轻轻地咳了起来,咳了两三声见没得到回应,于是咳得更用力了,扯到嗓子才又轻起来,像是癌症晚期一样弱弱轻咳着。
“对了,未来先生,那个、”
不是他有偏见。
一条未来:“。”
她没有说出来,但长长的心理路程几乎要具现化成实体字弹在脸上,也弹在倒吸了一口的凉气里。
一条未来直接屏蔽求偶信号,则是在为铃木园子消灾。
代称?
毛利小五郎在开后备箱拿行李。
他带着歉意,客客气气又非常熟稔地哄孩子:“是吗?那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大吃一惊,惊讶你居然不是有妻有子的成年人,而是才六七、才十六七岁的高中生。”
她看了看前面,绿色的眼睛有些亮起,“哎,我看到别墅了哎,好像还有四五分钟就要到了!”
她盯着一条未来没什么波动的表情看,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小声询问:“你发现了什么?”
不,他们大概不会这么以为。
铃木园子很担心毛利兰。
一条未来觉得毛利兰大概更担心铃木园子:“。”
他戛然而止,看了看后视镜,又看了看后视镜,深感困惑,“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是脸色苍白,而是脸色潮红了吗?”
“难道,是空气中有不幸的气息和不详征兆?”
又更正:铃木园子,居然蹲点过他?
他完全没有感觉过。
“因为你的眼睛尾部有点上挑,而且眼瞳的颜色很好看,明明是深红,却好像带了点亮晶晶的金色,有种和其他人不太一样的质感,很像是红色的狐狸!”
这件事太过著名,相当于铃木园子姓铃木,驾驶座的毛利小五郎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从后视镜看过去,“我回头来接你们回去的时候还是不绕近路了、哈?”
他突然释然了:怪不得每次重开都要被叫‘狐狸’,原来不是他哪里真的狐里狐气,令小孩子都一秒察觉到,是铃木园子自己太过霓虹式中二了啊。
“差点忘了,”他释然极了,“这里是霓虹。”
对吧,玩得很开,擅长蒙眼手铐公开多人的金发同学?
对吧,张口就来,味道纯正资深信徒晚期的中二同学?